束了为期四年的军役,但是站在返乡的蒸汽飞艇前时,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后不久,就死于一场大瘟疫,他也顺理成章的被送往一间福利院,那场瘟疫之中,他虽然顽强的活了下来,但是也自幼体弱多病,童年几乎不怎么外出,也没有什么朋友,在服役过程中,因为身体原因从来没有过一次合格的训练成绩,甚至没有拿过枪,寻常军人之间最紧密的战友关系,对他而言,几乎相当于一张白纸。
浑浑噩噩的他在距离雷德克海峡最近的一处城市下了飞艇,在那里,他卖过报纸,端过盘子,勉强的负担起自己的医药费与生活费,在此基础上,他作为当地一所大学的经济学旁听生,最终取得了不错的学位,并很幸运的,破格被聘用为一位教师。
而在那里,他认识了自己一生的挚爱,一位校医院的医生,两人迅速的坠入爱河,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同年七月份,一伙强盗闯入了他们租住的房子,夺去了一切值钱的东西,以及其妻子的生命,他悲痛欲绝,但是为了养育自己年幼的女儿,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次年一月,他因为儿女的一场重病,向私人公司借了高额的贷款,女儿的病好了,他也因此背负了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债务。
圣历221年,不堪重负的他被赶出了房间住宿街头,圣历222年年初,他抱着女儿在寒风中过了一晚,大病不起,刚到6岁的女儿为他街边乞讨,半个月后,那些隔夜的黑面包让他重新睁开了眼睛,圣历224年,他以祖母曾经的贵族身份申请州立行政人员的参选,被无情拒绝,同年他带着一份对于银行贷款额度的优化方案,致电当地银行的行长,通话被无情的挂断,次年他的一份经济体系改善论文被刊登于一份名不见经传的财经杂志上,一次偶然的机会,被当地议员看到,征收其为幕僚。
两周后,他和自己的女儿,在历经了不知多少个日夜之后,终于在一间餐厅吃上了一次饭。
同年,他成功的获得了经济学博士学位,并且开始攻读法律,在次年的年初,在取得律师资格的情况下,代替当地议员名额出席委员会选举,成功成为本行政州的一名法律顾问,圣历226年,他只身前往贝尔斯科行政州,用了半个月平息了一场12万人规模的学生游行大潮,圣历227年,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完成了一般人四年才能完成的学业,并以第一名的成绩在帝国军事学院毕业,同年,他的一篇《前线战争消耗品的运输与囤积》毕业演讲,受到了军方的广泛重视,并以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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