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甚至是红袍主教,也不可能无视教廷,明目张胆的来追杀我。”
“可人家就是顺手把你解决掉就好了,又不会有人在意你一个平民?”
“我认识两个神职人员,很容易就能把这件事推到台面上。”
“你认识神职人员?!”华生有些吃惊,不过又一想到传闻中,这位侦探的就职推荐信是一位大祭司亲手写的,便微微的点了点头。
“呵呵,你这人的确有趣,平民想要认识神职人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也挺有意思的,平民能够成为圣教军的军医更加的不容易,而且还这么年轻就完好无损的退役,又患有那么严重的战后应急综合征,怎么想都觉得古怪。”夏洛克说着,吐出一口烟。
这期间,他发现了华生那笑吟吟的表情如同刻在了脸上,双眼微微睁开,里面藏着一双凝视着自己的冰冷眸子!
可他完全不在意。
“好啦,你没有问我的过去,我自然也不会去挖你的秘密,我要回去了,刚租的地方,如果经常夜不归宿,会被房东当成奇怪的人的,到时候把我赶出公寓可就不好了。”夏洛克挥了挥手道。
“需要我送你么?”
“当然不......”
说完,他披上那件长款的风衣,便离开了华生的家。
......
夏洛克走了。
华生来到了窗前,安静的站立着,透过玻璃看着这位只见过两面,却给了他很不一样感觉的侦探先生走出公寓楼,然后站在长街边又吸了一根烟,等了足足十五分钟,才终于上了一架马车,缓缓消失在了伦敦的夜色里。
他对着窗外沉思,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突然的,他发现自己很有精神......虽然今夜喝了很多酒,但是却没有一丁点的困意。
也许是他真的在这无聊的生活中找到了某种期待。
于是华生愈发的开心了起来,笑声在一个人的公寓里孤独的回荡着,听起来有点渗人。
哦,不对,公寓里不是一个人,一扇小门的另一侧,还有一位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可怜家伙,这人此刻正平躺着,一罐被烧得沸腾的热油悬在他脸的上方,通过刻度漏斗,一滴一滴的匀速滴落在他那仅剩一颗,但是又被剥除了眼睑的眼球上,惨叫声估计早已脱离了人的范畴,变成了一阵阵如濒死野兽般的悲惨嘶鸣,而随着每一次哀嚎,他的四肢,内脏,以及已经完全敞开血粼粼的皮肤,以及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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