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觉得恶心,不想去碰?
啧,虽然都是猜想,但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
夏洛克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极其有穿透性,每一丝惊叹或者嬉笑都格外的刺耳。
巴德尔执事微微低垂着脑袋......
虽然还是一言不发,但是粗壮脖子上面的血管却不断怒张着,里面的鲜血似乎要冲破管壁,带着有实质的怒火喷出来一般。
同时,他的手也将颈后的那根蛛丝扯断......
这一瞬间,眼前的所有景物全都模糊了起来,就如同颜料在水中溶解又重组。
那尸体消失了,鲜血也消失了,一切全部都恢复成了他刚刚进门时的样子。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没有动过......
而此时的夏洛克,依然坐在那张破旧的漆皮沙发之中,翘着二郎腿,十指交叉放于膝上。
在他的身旁......
凯瑟琳笔直的站着,老祭司大人则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身旁还匍匐着一只巨大的令人心里发寒的蜘蛛。
“你们看......我就说凶手自己会找上门来吧。”夏洛克一摊手说道,就好像没有感觉到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般。
不过就像是他说的,凶手已经把自己扒干抹净的供出来了。
这桩案子......此时此刻,已经算得上真相大白了。
虽然还有许许多多的疑惑......例如,巴德尔执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妻子出轨的,那位美丽的妇人是在不同的时间出轨给了四个人,还是四个一起来,如果是一起的,那需要多大的床?什么姿势?他们之间保持着怎样的频率?以及子宫里孕育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好吧,这些都不重要,毕竟之前也提到过,有些案子不需要知道太多的细节,只需要知道抓谁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夏洛克能知道凶手是谁,其实也很好解释。
因为这位巴德尔执事实在是有些急躁......
急躁到每次夏洛克复述自己的推理时,对方总会在最关键的地方提出一些疑问......
这可和他的人设不符,作为一名裁决司的执事,他的工作向来只是追杀与审判,这群执法机器从来都是只要目标,不要理由的,全帝国的人都很清楚这一点......而作为死者的丈夫,或者是教廷的虔诚信徒,他更应该满脑子都是急于在24个小时之内找到凶手,然后将其扔进教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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