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要是让恒子哥听见您这么说他,准得跟您急。”
“急就急去呗。”那清远撇撇嘴摸过来桌上的烟袋杆。那东珍这时拎着铝制茶壶走过来放到桌上,好奇问道:“爸,您今儿找恒子哥干嘛啊?”
“回头你就知道了。”那老头一脸讳莫如深。
“您真成,还瞒着您亲闺女?”那东珍不高兴的皱皱鼻子。
“冬冬冬!”就在这时候,一阵非常轻的敲门声突然传进屋里。
“恒子哥来了。”那东珍也顾不得生气了,抹身快步来到门口,拿起倚在门框上的一把老旧油纸伞就跑出了门。
被冷冷的冰雨在脸上无情的拍了一路的楚恒此时都快冻成狗了,正抱着膀子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家大门外,一张惨白的俊脸湿乎乎一片,上下牙直打架,还特别有节奏,铛铛铛跟发电报似的。
得回现在是和平年代,要是搁抗战那时候,高低得把他抓起来抽几鞭子审审。
“吱呀!”院门这事终于推开,一脸雀跃的那东珍从门外探出头来,见真的是楚恒后,连忙拉开大门:“快进来,哥。”
“可冻死我了。”楚恒连忙推着自行车进院,等把车在门后支起来后,他撒丫子就往院里跑。
“您慢点,别摔了!”那东珍满脸担忧的紧随其后,像个心系丈夫的小媳妇似的。
很快。俩人来到堂屋。楚恒进屋就端起那清远提前倒好的茶水灌了一大口,然后就开始逼逼叨:“我说那爷,为了赴您这约,我可是遭了老罪了,您要是不把您那个战国金银错的三足鼎匀给我,都弥补不了我心灵上受的创伤!”
“是嘛?那等会就给你。”那清远笑吟吟的又给他续了杯茶。
“那可说定了,咱拉钩上吊。”楚恒没当真,笑嘻嘻的伸出手一根小拇指。
“你穿开裆裤的小孩啊?还拉钩。”那清远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谁说大人就不能拉钩了?”楚恒又喝了口茶,随即脸色一正,说道:“诶,对了,那爷,我有点事要跟您商量一下。”
“甭急。”那清远吧嗒口烟袋锅,道:“我也有事要跟你商量,你先喝茶暖暖身子,完了咱再说。”
“您什么事啊?”楚恒放下茶杯,好奇看过去。
“先喝茶,喝完了再说。”那清远挥挥烟袋。
“啧,你这老头可真有意思。”楚恒一脸无奈的端起茶杯,滋熘熘几口喝下了滚烫的茶水,砸吧着嘴道:“完事,您说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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