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多人,又看向胥子昌,不由摇头道。
“错了,错了,你们打错了,外乡人没有欺负我,我是干活的时候磕到了,是他把我搀扶到屋内休息的,你们打错好人了.”
“啊?”“打错了?”
外面的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谁来说外乡人打人了?”“不是张叔说的么?”
“我是听老陆讲的啊!”“我是听有声音在庄子里喊呢.”
“那,这可如何是好啊?”
胥子昌却在此刻站了起来,明明被打得很惨,但脸上却笑容不改,让周围人都下意识后退几步。
胥子昌看向被搀扶着的老人,笑容渐渐收敛。
“师弟,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胥子昌也不管其他人,穿过避开他的人群就大步走向院外,不过潇洒只坚持了半道,后半道痛楚越来越强,走路都变得一瘸一拐了。
似乎也是这一刻开始,这里产生了某种不同以往的变化,至少对于居住在这里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
师兄弟之间的较量并没有华丽的斗法,两人都融入这里的生活,白日劳作,夜间打坐。
胥子昌那散去的法力似乎一直都没有再恢复,好似彻底成了一个凡人。
而公孙寅也看似没有变化。
只是即便没有任何能被感受到的外在成果,师兄弟心神深处却在不断变化。
灵性的滋生并不受外在所扰,若内心烦躁则可能忽视,但若心坚意定,则能感受到最微妙的波澜。
而易书元等人同样融入这里,虽时常有人想要来撮合亲事,但都被婉拒。
曹玉高卖力气、郑颖也不介意学些女红和农事。
而易书元除了帮忙农事,还成了这里的教书先生,教授石生和其他孩童读书识字,而有些时候教的内容却不局限于一些文章,更涉及自身之道。
不同以往的是,今年雾庄这的天候变化有些剧烈了,经历了夏天的酷热,还引来了秋季的万物枯黄,以及冬季的寒冷.
庄里的长辈有的惊愕有的担忧,担心粮食收成问题,也担心除了天时变化外还有什么别的变化。
庄里的孩子倒是各个开心,一如此刻易书元的课堂上。
课堂是一间堂屋铺了木板改造的,虽没有书本,来听课的孩子可不少。
此时天气已经十分寒冷,易书元讲课到一半,忽然心有所感,走向了门口,石生也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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