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姑瞪了李珠儿一眼,道:「小妮子知道什么?」心中却咯噔一下,心道这我却从没想到过,但她嘴上却说:「当年我跪在地上,死死抱住他双腿道,千错万错都是我错在先,怪不得越人,所有罪责我一人承担,要杀要剐全凭他处置,只求他放了越人。」
独孤湘道:「以北溟子之能,正要杀秦越人,恐怕云婆婆你也拦不住。」
云姑道:「此人也是这般想法,彼时我还不会武功,他绕过我要杀越人何其简单,我只能以匕首抵住心窝道,你若杀了他,我也不活了。」
李珠儿冷笑道:「戴罪之人倒反过来要挟别人,真是天下奇闻。」
云姑叹气道:「我当时也是无法可想,别无所凭,唯有以己要挟了,此人却不顾我苦苦相求,提了越人出去,从此我再没见过越人,问此人千遍万遍也只是不说,怕是早已遭了他的毒手了。」
独孤问道:「这样说来,你这做刺史的儿子便是秦越人的遗腹子?北溟子没有赶尽杀绝倒也难得。」
云姑却留下泪来道:「这孩子如是越人之后,我就是拼了一死,也不能教他再遭毒手,可惜他不是越人之子。」
独孤问道:「这可奇了,云姑,你不是没和北溟子……」
云姑道:「那日他捉走了秦越人,不消半日就回来了,但以他当年的修为,这半日时间足够到百里之外打个来回了,我见他身上手上都是鲜血,一时吓得六神无主,只是哭着一遍遍地问他把越人怎么了,他只是不答,却问我为何要对不起他!嘿……笑话,我对不起他?他又何尝对得起我?我哭喊道你我本无夫妻之实,何来夫妻之分?」
云姑说这番话只是面目逐渐狰狞起来,声色凄厉,众人听了都不禁心中一凛,云姑继续道:「此人却疯魔了一般,道,无夫妻之实,无夫妻之实,我今日便叫你有夫妻之实!于是将我扑倒在地,将我……将我……」说着掩面而哭,仿佛这事不是发生在四十二年前,而是就在昨日一般。
众人皆不知如何安慰,北溟子是她丈夫,二人云雨原是夫妻之分,但北溟子所为又似乎有违云姑本意,实在不像侠义道之人所应为,只能听凭云姑哭了片刻,却听她抽泣道:「一个月后我便发现怀上了他的骨肉……」
独孤问安慰云姑道:「这……这孩子也不一定就是北溟子的,保不齐是秦越人的呢?」
云姑以手拭泪道:「我原也心存此想,将孩子拉扯长大
,但我每日看着这孩子的脸,越看越像他,待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