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所乘之马显然比其他曳落河武士的坐骑要快许多,虽然达不到千里马的境界,日行五百怕也是有的,而那人的御马之术也更胜一筹,此刻人马合一,如箭而去,江朔一时还真追他不上。
追出数里,山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虽然那人不断催促马的速度却不得不慢了下里,江朔终于追上那人,他腾空而起,足见在一旁山崖上一蹬,借力飞扑向那骑士。
那人不知何时颠掉了兜鍪铁盔,露出髡发的脑袋来,江朔左手立掌拍下,登时就要取了他的性命,就在此时那人一扬脸,江朔见他的面目,忽然改了主意,改拍为抓,向下一探,一把薅住了他盔甲内的衣襟。
江朔人在空中无从借力,但体内真炁流动,其力自生,竟然将那
曳落河武士从马上提了起来,同时江朔一片腿,自己坐上了那匹马,这一系列动作只是江朔临时起意,忽然变招,却一气呵成仿佛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一般。
江朔双脚一夹马腹,口中马语,同时右手还剑入鞘,左手一抡,胯下马转了半圈,手中人也转了半圈,转向往土门关方向走去。
江朔御马之术与常人不同,他无需控辔,只以马语指挥那马儿徐徐往回跑。那人被他提在身侧,双脚刚刚够着地面,被拖着前行,不自觉的双脚轮动跟着马儿跑起来。
这曳落河武士胸口被江朔抓住,手却可以活动自如,他伸手抽出佩刀,想砍江朔,江朔却看也不看他,随手一晃,如同抖虱子一般,那人浑身巨震,手中钢刀拿捏不住,「当啷」落地。
江朔道:「何千年,当日在关内山中你侥幸不死,就当卸甲归田,了此残生才是,怎的又到此地来了?」
何千年骂道:「姓江的小子,今日何爷落入你手,你要杀便杀,只成全我和大兄一同做了厉鬼,一起日日找你索命!」
江朔笑道:「何千年,我不杀你,你虽然浑愣,却也算不得恶人,我擒你回大唐,自有人给你定罪。」
何千年冷笑道:「小子,你又何必惺惺作态?你道我会感激你留我一条性命么?呸,痴心妄想!」
江朔不与他斗口,一边催马往回跑,一边问何千年道:「你师傅尹子奇呢?你
不是须臾不离他左右的么?怎的这次却成了安思义的扈从?」
何千年道:「尹老自有要务在身,他率军去江南夺你们汉人的花花江山去了。」
江朔
一愣,道:「我不信……燕军不是在全力攻打潼关么?怎么可能还分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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