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信件,他都反复阅读,总结出里面的核心要点,同时还能保持着心平气和。
见此情景,每逢大事件便格外关注丈夫身体健康的易慧蓉,都忍不住好奇了,你那么严词厉色地指责,惠丰银行旨在把香江资产转移到伦敦的迁册计划,是在放香江的血,怎么看到惠丰银行的帮手们,提出更过分要求的时候,反而风平浪静了?
高弦乐了,我一直等着惠丰银行那边,把所有的专业招数都用出来,从目前的所谓“惠丰豁免”方案来看,几乎都没有超出我的预料,还带着异想天开的喜剧效果,我何必生气呢。
“你看邓雅礼代表惠丰银行做出的那些保证,把资产都转移走后,继续在香江捞取好处的过程中,仍然忠于香江的利益,这个世界真单纯、这美好啊!”
“还有,邓雅礼提出的这个所谓豁免,简直是在为大多数香江上市公司开路,率领它们从香江迁册走。”
“这种行径就是把香江国际金融中心拆得七零八落,何谈忠于香江的利益?连逻辑自洽都达不到,那专业操作的整体水平,也就这样了,我继续用公事公办那一套,就是对付了。”
易大小姐提醒道:“撒切尔夫人非正式地向我提到了惠丰银行迁册的事情,目的不外乎间接地向你传达唐宁街十号的关注,由此可见,惠丰银行在伦敦活动,所争取的正治支持,不容小觑,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英国正府就会正式介入。”
“这种手段就不属于单纯的技术操作了,不用较量专业方面的逻辑严谨程度。”高弦悠悠地说道:“撒切尔夫人已经差不多耗尽了她在政坛上的运势,这一届英国正府能不能挺过今年,还在两可之间,哪有闲心照顾地位比英国本土四大清算银行差了一大截的惠丰银行?”
说到这里,高弦脸上的表情,透着一股高深莫测,“如果惠丰银行在伦敦的活动,真能把自己变成两个大国之间博弈筹码那样的量级,呵呵……”
易慧蓉毕竟有着加国参议员的正治资历,她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英国首相极有可能因为卷入这个纷争,成为当前的新时期,第一个访华的西方领导人?”
高弦不置可否地话锋一转,“中东局势将有巨变,新的能源危机下,会牵扯到更多博弈和平衡,惠丰银行的活动,不会在短期内取得效果,我先把它拖个半死!”
正如高弦所说,当财政司翟克诚继续以居中斡旋的角色,找过来,就粉墨登场的“惠丰豁免”方案,进行讨论时,得到了香江金融管理局慢条斯理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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