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消耗旷日持久的时间,以至于失去了意义。”
“我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想走豁免这条路。”浦伟仕虚心地向财政司翟克诚请教着,有什么好主意。
“不比从前,特权这一套容易引起反弹啊,毕竟,现在民众的意识已经大大地提高了。”财政司翟克诚有些迟疑,“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从伦敦那边找足够的正治支持,施压到香江,我们再进行配合。”
等财政司翟克诚告辞离开后,葛赉抱怨道:“正府这些人,口头上很痛快地表示,支持我们惠丰银行迁册伦敦,但实际上却指望不上。”
“不能怨他们,毕竟,这些年我们同样也是看着,香江金融管理局一步步地强大到如今的地步。”浦伟仕分析道:“财政司翟克诚的建议还是很有道理的,伦敦那边应该加大游说力度,最好是能说动内阁大员出面。”
葛赉又问道:“那近在眼前的舆论战,怎么应对?”
“该来的,总要来。”浦伟仕缓缓说道:“我做为主席,有些话不方便说,只能劳烦你分担一下了。”
“没问题。”葛赉心领神会,不就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嘛,他反正属于鹰派,不介意扮演口出恶言的角色。
……
舆论战随着香江金融管理局发言人在例行媒体沟通会上,明确表示,认为惠丰银行迁册伦敦的现有计划,非常不妥,严重损害了香江的利益,应该参照香江渣打银行的架构模式,而进入白热化,又因为风传的,香江金融管理局将对惠丰银行采取,包括股票停牌在内的制裁措施,并没有真的放出,而笼罩着一层迷雾。
显而易见,对于惠丰银行实则把香江资产转移到伦敦的迁册计划,无非就是反对和支持两大派别嘛,前者的理由已经很好理解,后者的做派又令人作呕,无需多说了,倒是中间那些或理智分析、或观点暧昧的,耐人寻味。
比如,《香江经济日报》的一则短评,这样写道,以惠丰的财力,及其多年从香江取得的经营利益,理应义无反顾地协助稳定香江的经济大局,而迁册导致角色发生变换,减轻了惠丰对香江的承担,令人有更多的忧虑。
再如,《新报财经新闻》的短评建议,应该从速培养对香江有归属感的银行,来分担惠丰在香江金融业扮演的角色。
那么,惠丰银行一边又是如何为自己辩护的呢?
浦伟仕明显避重就轻,只说迁册计划的表面那一层——公司机构调整势在必行,什么很多像惠丰这样规模的银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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