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是对惠丰银行的迁册计划,表达了明确的反对意见,说不定就报复平安来撒气呢。
总体来讲,香江的媒体和民众,对平安遇刺的反应,远比英国那边大;当得知凶手被定为精神病,以至于逃过惩罚后,则愤怒之后,深感无力。
而平安的母亲——梁馨,看到趴在床上养伤的儿子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如泉涌,在外面你这得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平安挥了挥还能自如活动的那只胳膊,「妈,你别担心了,我的伤势就是看着吓人,还没严重到不能打球的地步。」
「哼,不是有人看不惯我吗,等我好了复出后,拿个金满贯,气死他们!」
梁馨破涕为笑,「都这样狼狈了,还惦记打球,我看,就干脆离开运动场吧,集团那边有很多事情需要人手,而且安全。」
「那可不行!」平安倔强地直摇头,「我既然把打球当成了职业,那就不能半途而废,否则的话,就算我进入集团做事,也搞不出什么名堂!」
「一说到打球,你就非要一条路走到黑。」梁馨舍不得训斥养伤的儿子,转而问道:「你爸来看过你吗?」
「打了电话,聊了
好一会,说是等有空了,再来看我。」平安开朗地回答道:「理解,我听说了,惠丰银行要迁册伦敦,极可能带起一大波香江上市公司迁册潮,我爸这位香江金融的监管者,有的头痛了。」
见平安的情绪这么稳定,梁馨的心里更安稳了一些。
她已经从医生那里得到了提示,平安后背的伤,康复到了什么程度,非常直观,但经历刺杀这种极端突发事件后的心理阴影,能恢复得怎么样,就没有那么直观了。
平安还有心情坚持他的理想,说明心理承受能力应该没有垮掉。
高弦比梁馨到病房里看望平安的时间,晚了一些,也没有慈母那样的温馨细腻,很糙爷们地伸手摸了摸儿子后背上缠绕的纱布。
平安吸了一口冷气,「爹,你这也是一种考验吗?」
「亲眼看到你还是那么皮实,我就放心了,不枉我在电话里,和你讲了当年我被共生游击队绑架的经历。」高弦欣慰地笑了起来,「这几天做噩梦没有?」
「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平安翻了一个白眼,「不就是挨了背刺吗,没落下心理阴影啊,能吃能睡的。我还想着,反正至少今年是没法打球了,也不能干闲着,等伤势再好一些,就去参加更多的香江申办亚运会工作。」
高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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