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江股坛的大名人了,这个‘玻璃屋’就是成功标志之一。”
“可惜的是,有点时运不济,比如在一九八七年,明明预测到了香江股市高点在四千点左右,却没躲过黑色星期一股灾的冲击,蒙受重大损失;前年好不容易恢复了元气,去年又赔个底朝天,亏了将近两个亿。”
老李笑道:“跟着大小姐和高爵士,我可没少见过这种起起伏伏的例子,能预测到股市顶点,未必多高明,这个世界厉害的人多着呢,都可以预判到,关键是精确地捕捉到那个落点,否则的话,和人终有一死一样,都属于算命先生的废话。”
佳明笑得前仰后合,“李伯,看来你没少从我老爸那里取经啊。”
……
项智求能猜到自己的投资失利,会成为无数人的茶余饭后谈资,他只能在心里往宽处想,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不可能永远风光……但接下来的东山再起之类,就有点懒得想了,这反映出了他此时多么无力,以至于心灰意懒,决定离开香江。
让项智求心里越发失落的是,他在看房客里发现了一个同行,而且也是同时期进入香江股坛的弄潮儿——展培忠。
名单上也没他啊,看来是找了个代理人,竟然银行户头上趴着一千万的现金……
当目光和项智求对上后,展培忠难掩闲情雅致地率先打招呼,“项生,你这座玻璃屋,可真是美轮美奂,好啊!”
项智求不无自豪,当然了,也相应地显示出了当下落魄地自夸道:“那是当然!这座大屋建成时间不到五年,还崭新着呢,买下来,无论自住,还收投资,都绝对超值。”
旁边立刻有看房客讨价还价地毫不客气插嘴打压道:“现在香江地产低迷,项生开价两个亿,未免太高了。”
项智求听了之后,很是懊恼,但却无力反驳,为了保持风度,只好转移话题地继续和展培忠闲聊,“这些年在哪里发财啊,好像在股市里,很难见到前些年那种金牌庄家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风采了。”
“人嘛,要审时度势,香江证券业越来越规范,我可不想因为违规去踩缝纫机,现在也玩股票,但算不上多,主要是在搞资产重组。”展培忠一边到处检查着玻璃屋,一边随口解释着。
项智求听得眉头一挑,“看来展生是发了大财,真的对这座玻璃屋产生了兴趣。”
展培忠悠悠地回答道:“实不相瞒,我主要是看好这里的未来升值潜力。”
按理来说,多一个更有实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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