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煎熬着,等财力恢复了,米特兰银行那边也有眉目了,香江这边没有后顾之忧地才敢松开惠丰条例这道护身符。
当然了,在这种平衡状态里,做为交换条件,面对高爵士领导下的香江金融管理局,惠丰要“乖”,否则,就像当前推出的系统性重要金融机构机制那样,堂堂正正地被收拾。
“可以,只要让我顺了这口气。”高爵士的手指关节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我必须让别人明白,算计我的代价,是什么!”
“那就一言为定了,我回去后,在董事会走个将惠丰银行对恒盛银行持股量,降低到百分之十四点九的程序,应该阻力不大。”浦伟仕最终还是松口了,“高益那边准备接受多少份额。”
“大格局之下,小心机没必要浪费在这方面了。”高爵士淡淡地回了一句,“惠丰银行按照行业惯例去操作就是了,我相信很多机构都会乐于接受。”
浦伟仕有些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然后飞快地转移了话题,高爵士神清气爽之后,应该正式开始香江金融管理局接收香江证券业监管职权了吧,不知道对越来越显出乱象的金融衍生品,有没有整顿的意愿?
惠丰大班表现出如此的“格局”,有点诡异……
高爵士直奔核心地反问,你是担心包括备兑证在内的众多创新金融衍生产品,已经事实上挑战到了惠丰条例里,持股比例不得超过百分之一的条款,当惠丰银行真正放弃惠丰条例的时候,会突然冒出来出乎意料的大股东吧?
浦伟仕讪讪地陪笑着,高爵士法眼如炬,这个隐忧,确实让惠丰银行有些顾忌。
高爵士点了点头,某些种类的金融衍生品,确实开始乱象丛生,表现出了破坏香江国际金融中心的苗头,但国际金融中心之所以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就在于资本市场的自由,整顿要挑恰当的时机。
言下之意就是,如何监管,我自有方略,你少提醒我做事,如果今后惠丰银行表现得“乖”一些,也未尝不可从防微杜渐的角度,去照顾一下对惠丰银行而言,潜在的风险。
浦伟仕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那就不再叨扰高爵士了,我这就回去召开董事会。”
高爵士并没有得意忘形,站起身来,陪着浦伟仕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打完了一巴掌给颗甜枣地安抚,我处在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的位置上,着眼点和商业领袖已经不同,否则的话,我也不可能任职这么长时间,在这种格局下,商业竞争是常态,惠丰银行没必要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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