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给向惠丰开刀造势的意思。”浦伟仕点了点头,这位惠丰大班还是有过人之处,始终保持着冷静和理智,“但我们不得不承认,惠丰条例里诸如投资者持股不得超过百分之一的规定,在包括和米特兰银行谈判在内的国际博弈当中,是个日益凸显的绊脚石。”
“而具体操作上,雷曼兄弟推出的五千万份惠丰备兑认股证,在伦敦和卢森堡的资本市场大受欢迎,相应地也在挑战惠丰条例。”
“这些情况都在说明,实行了一百多年的惠丰条例,真的不再适应如今的形势了。”
“所以,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心浮气躁,必须谨慎地周旋,尤其对于那位已经掌握了香江金融业监管大权的高爵士。”浦伟仕语气里流露出来的些许无奈,在提醒着在座的惠丰核心权力层,今时不同往日,必须放弃曾经的倨傲,平视所有对手,避免出错。
葛赉不耐地口不择言,“如此小心翼翼,委曲求全,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国际化的路线图,推进得差强人意?”
浦伟仕感觉到自己的大班权威遭到冒犯了,不由提高了声音,冷冷地说道:“目前除了香江市场,惠丰在世界其它市场,尤其是米国市场和澳洲市场,盈利陷入困难;而米特兰银行的表现即使那么糟糕,还端着英国四大银行的架子,如果我们急于求成,真的可以通过满足米特兰银行管理层和股东的贪婪胃口,踢开高益的掣肘,立刻把收购米特兰银行推到实质阶段,惠丰在香江的股价肯定会应声下跌,岂不是更被动。”
这种虎躯一震、霸气侧漏的架势,当即把浦伟仕那种“老子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表现得够出色了,换你来只会更糟”的意思,表现得淋漓尽致。
其他人连忙适时展现情商地打圆场,话里话外地恭维,浦伟仕自从担任惠丰银行董事会主席以来,顶住香江新形势下的种种压力,确实能力超群,甚至还隐隐地抱怨前任惠丰大班沈弼有点好大喜功,现在回看耗资十亿美元修建大家此时所在的新惠丰银行总部大厦,未必有那么大的必要,诸如此类的不足之处,还是甩给了我们这些继任者,来查缺补漏啊。
葛赉服软地请示,“根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高弦应该从欧洲返回香江了,此前的平衡关系,如何修复?要不,先给他摆下接风宴?”
“这时候给高弦办宴会,你觉得丽兹酒店宴会那根刺,会如此快地从他心里消失吗?”浦伟仕敲打了一下葛赉后,给出了自己的主意,“香江证券业检讨委员会主席戴维斯和香江联合交易所总裁霍礼义,还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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