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放到生意场上,万事循规蹈矩,不越雷池一步,有点那个啥,大家都懂的。
拿香江这边的华资银行来讲,其董事会里的大股东,谁还没靠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拿着贷款去投资行情火爆的股市和房地产?关键还是取决于“上面”怎么看!
目前,文莱国民银行的情况是,一,没有发生银行危机,遭遇挤提;二,“太上皇”活得好好的时候,安然无恙,“太上皇”驾崩了,随之来事了,这里面很是耐人寻味。
通过留洋同学这个圈子帮忙打听消息的霍大公子,说道:“现在看来,那位苏丹应该没有置邱家于死地的意思。”
“什么程度才叫置于死地?”高弦乐了,“现在邱得拔都不敢亲自去文莱当面交涉和捞儿子,文莱国民银行的命运,估计和马来亚银行差不多了。”
霍大公子好奇地试探,“看你煞费苦心的样子,这是想帮邱得拔度过难关吗?”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是得人情的好机会嘛。”高弦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但没提他看重的是,邱得拔的经营银行经验,在不久的未来,可拿来一用。
“只要高爵士出马,苏丹也要卖面子。”霍大公子笑道:“自从第一次世界石油危机爆发以来,文莱王室通过石油贸易积累了巨大的财富,这个过程里,可没少从高益得到指点,而复杂的理财需求,更是离不开香江这个国际金融中心。”
高弦沉吟道:“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可也要邱得拔肯主动开口才行。”
霍大公子打趣道:“邱得拔不至于连如何找对人求帮忙,都搞不准吧,要不想办法好心提醒一下他?”
……
邱得拔倒是没有忘记新结交的圈子,估计是折腾了一阵子,感觉效果不佳后,便来找高爵士了。
高弦很关切地主动问道:“邱生,听说你在文莱的产业,遇到了麻烦?”
邱得拔苦笑道:“高爵士,我不瞒你,我不是圣人,文莱国民银行做不到纯洁无暇,但绝不至于把我儿子囚禁起来等着判刑,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邱家成了立威的道具,根本没地方讲理去,我也不敢亲自去文莱,害怕也遭到囚禁。”
高弦深表同情道:“南洋华人缺少与经济地位匹配的正治地位,徒呼奈何啊,也就星加坡算是一个避风港了。”
邱得拔试探道:“高爵士手眼通天,可否帮忙救出犬子?邱家必定铭感五内、结草衔环!”
“我倒是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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