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方式。”
韦彼得连连点头,“高爵士说到我心里去了,置地为大家排忧解难没有问题,但不能以损害自身利益为代价。”
在这种小圈子的私下谈判场合,交谈方式往往是最具效率的简答明了。
韦彼得目光转向亨利·凯瑟克,打开天窗说亮话道:“凯瑟克家族把持有的那百分之三十多怡和股份卖给置地,加上置地原有的百分之五怡和股份,就有足够的基础,针对四家财团联盟的全面收购要约,做出有效反击了。”
亨利·凯瑟克闷闷地问了一句,“那置地准备出什么样的价格,来收购凯瑟克家族持有的那些怡和股份?”
“置地当然不会让凯瑟克家族吃亏了。”韦彼得笑着回答,“四家财团联盟的全面收购要约,不是给出了每股一百港元现金的报价嘛,置地的报价肯定不会比这个水平低了,我们以全面收购擂台战结束后的最终成交价为准。”
沈弼突然插进话来,“凯瑟克家族无需担心置地的支付能力,惠丰会给置地提供一些贷款支持。”
这话可就意味深长了,表面上是沈弼给韦彼得撑腰,暗地里则是惠丰要分上一杯羹,不能让高益银行独享这么大的生意。
亨利·凯瑟克咬着牙讨价还价,“由于怡和陷入经营危机,如果完全按照全面收购要约的思路,来定价格,相信最后还是每股一百多港元的水平,这还是大大低估了怡和的价值。”
一听这话,韦彼得不乐意了,“之前怡和与置地合并虽然告吹,但怡和内部很多不被外界所知的情况,也恰恰被我了解。”
“从一九七零年代初你担任怡和大班开始,凯瑟克家族便把怡和的大部分收益,拿到全球各地投资,据说全部亏损,无一成功,能做到这个程度,还真挺不容易的。”
“考虑到凯瑟克家族预先装进口袋的这些庞大利益,现在的报价,一点没让凯瑟克家族吃亏!”
亨利·凯瑟克老脸涨得通红,不自觉地抬高声音反驳,“你这是充满恶意地猜测,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韦彼得不甘示弱地冷笑一声,“有基于最起码认知的事实,就很能说明问题了,难道你非要让大家,以逐条逐条核对账目的方式,撕下那块遮羞布?”
见两人唇枪舌剑地争吵起来,高爵士适时地打了圆场,“要不这样,我出个主意,二位看看能否接受?”
“据我所知,自从西门·凯瑟克担任怡和大班后,在包伟士的协助下,怡和进行了集团架构调整,分成了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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