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平心态,马克·里奇的磨磨唧唧,也能理解。
毕竟,米国这样的资本乐园和草莽江湖,所谓的规则,懂的都懂,几乎,有钱就万事好商量,有回转的余地,而越有钱的人,就越自信得近乎到了迷信的程度。
马克·里奇绝对具备如此自信的能耐,比如为了应付鲁迪·朱利安尼的调查和指控,请律师可谓出手大方。在这种情况下,律师团队阵容相当强大,比如,前白宫律师伦纳德·加门特,便赫然在列。
可惜,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几乎”之外的少有情形,马克·里奇所掌握的大宗商品交易资源,让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高弦内心当中最真实的想法是,马克·里奇彻底断了米国这边的念想,未尝不好,如此就可以专心致志地,把嘉能可进一步搞起来了。
显而易见,马克·里奇不止高爵士一个消息渠道,很快便摸清了自己的真实处境,于是就只剩下一个选择,那就是,放下侥幸,连老婆孩子都别顾了,果断跑路,逃到米国境外。
至于具体怎么逃亡,高爵士就不上赶着过问了,马克·里奇要是连这样的本事都没有,那这些年的江湖,岂不是白混了;再说了,太主动的话,会让高爵士“掉价”,也容易产生误会。
其实,跑路的门道,也不难猜,无非就是不动声色,故布迷阵,出乎对手的预料,逃之夭夭。
本来,高弦以为,自己会少一个麻烦,结果,马克·里奇还是通过秘密通道,联系了过来,“高爵士,之前你说的暗中人手,我还真需要用,以备不时之需。”
高弦当即心领神会,十分痛快地表示理解,“非常情况,多预备几套方案,很有必要。”
估计是为了取信高爵士,也可能这段日子真难熬,马克·里奇又说起了心里话,“我们确实需要B计划,但有些帮助,比如以色列,不像高爵士的义薄云天,那么让人放心。”
高弦仿佛没有注意到马克·里奇话里的“我们”,只是好奇地追问道:“以色列愿意提供帮助,应该是好事啊,国家力量的优势很难替代。”
马克·里奇苦笑一声,“摩萨德可不会白帮忙,我担心还不起那个人情,而且,如果真按照摩萨德的方案走,我担心并不能获得真正的人身自由。”
高弦当即恍然,这里面的情况复杂着呢,简而言之,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除了面子上显得有本事,还能争取筹码,不寄人篱下。
“我的这些朋友,近期做拉丁美洲的贸易生意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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