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还有恒隆银行这样的疖子被发现,怎么办?继续照样处置,那就无形中让欧洲银行认为,惠丰不但存在九七问题的不确定性正治风险,还被香江准中央银行身份拖累,进而接受惠丰的收购,可能得不到想要的好处。”
陈祖泽叹气道:“这一百多年,惠丰在香江获利无数,理应对香江忠贞不二,如果真要抛开香江准中央银行的责任,那就太令人寒心了。”
高弦悠悠地说道:“指望鬼佬把香江当成可以死后埋骨的家乡,去效忠,去维护,是个奢求,这里只是他们追逐利润的生意场,交换情报的自由地而已,大任还得我们来挑。”
陈祖泽两眼放光道:“老板,我们的大事,真能成功吗?”
高弦豁达地笑了起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放轻松,更能处于最佳状态。”
他们一路聊着,很快便到了目的地,见到了港府财政司彭励治,恒盛银行总经理易伟国,以及渣打银行、香江商业罪案调查科等等方面的代表。
陈祖泽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重,这倒不奇怪,一九六五年一月,明德银号发出约值七百万港元的美元支票,结果遭到拒付;当消息传出后,大量存户涌来提取现金,令明德银号陷入无力应对的困境;而挤提风潮又迅速扩展开来,其它银行陆续被波及,就此,一九六零年代香江银行业危机爆发。
当前由恒隆银行触发的紧张局势,和那时候非常相似,大家能轻松才怪了。
“抱歉,抱歉,我们来晚了。”高弦一边告罪,一边坐到了易伟国的身边。
“不算晚,人没到齐,沈弼爵士还要等一会才能赶来。”易伟国低声介绍道。
高弦微微颔首,瞥了一眼那边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人正在给财政司彭励治解释什么,“看来财政司也意识到了恒隆银行问题的严重性。”
易伟国面露苦笑,“以正府一向奉行‘积极不干预’政策的作风,最终还是要我们银行界去具体处置。”
说话之间,惠丰银行大班沈弼一脸晦气地走了进来,坐到了财政司彭励治的身边。
很快,财政司彭励治放下正在看着的文件,环视四周后,开口道:“会议开始,先请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代表简要介绍一下情况。”
其实,大家来之前,都通过自己的消息渠道,把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但全面详尽地听取报告也有必要,何况还能提供一个思考的缓冲。
然后,也没人单纯地问渣打的人,怎么拒绝恒隆银行的支票,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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