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提前赶下台。
还是那句话,钮璧坚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仔,败了就是败了,犯不着像西门·凯瑟克那样恨高弦恨得咬牙切齿,所以他此时的心态堪称佛性。
暗中有了这个转变,钮璧坚表现得相当平静,“亨利·凯瑟克和西门·凯瑟克,已经在会议室恭候高爵士的大驾了。”
高弦微微颔首,随着钮璧坚前行,其他人鱼贯而入,直到看见站在会议室门口的置地总经理鲍富达。
怡和的表面功夫勉强过关,会议室内做了一番布置,至少长长的会议桌一尘不染,两边的座椅排列得整整齐齐,至于过一会儿是否送上茶水就不得而知了。
高弦以胜利者的姿态,笑着率先打招呼道:“亨利先生,好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亨利·凯瑟克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比不了高爵士的意气风发。”
高弦目光转向西门·凯瑟克,“想必这位就是下一任怡和主席西门先生了,幸会,幸会。”
一句“下一任怡和主席”既意味深长,又无从反驳,西门·凯瑟克憋屈得差点心态崩溃,无法主持接下来的谈判。
仍然保持冷静的亨利·凯瑟克,扫了一眼自己这边的高管,尤其是怡和大班钮璧坚,似乎都恍若未闻、无动于衷。
不过,亨利·凯瑟克不敢掉以轻心,不动声色地拉了一下西门·凯瑟克,改变原来的计划,自己坐到了高弦的对面。
西门·凯瑟克刚开始有点不乐意,但却不敢当面反对亨利·凯瑟克的意思,毕竟这位哥哥的资历在那里摆着呢。
高弦看了看对面的亨利·凯瑟克,以及他两边的钮璧坚和西门·凯瑟克,直奔主题道:“亨利先生,钮璧坚先生,西门先生,我的来意你们都清楚,请明确表个态吧。”
亨利·凯瑟克顾左右而言他道:“置地是全球最大的地产公司,其在香江的尊崇地位可想而知。”
“这样一家优秀的巨型地产公司,对于董事的资质审查自然非常严格,如此才是向广大股东负责的态度。”
“高爵士将报价提高到不可思议的一百零一元现金,对于如此大规模的资金调动,是不是有必要以负责的态度,做个资金来源公开说明呢?”
高弦怎么可能跟着亨利·凯瑟克的思路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高兴实业已经实际持有超过百分之二十五的置地股票,是当之无愧的置地第一大股东,有什么事,等我们进入置地董事会后,再进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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