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把香江业务的大部分盈利拿到世界各地做投资,也是无可厚非,但回报在哪里?同样都是搞海外投资,你看看高弦赚回来多少?”
“我不妨向你透露一个情报,按照高兴实业给获多利的交底,此次收购置地计划,高弦准备了六十亿港元。”
“你朝我要二十亿的贷款,真有意义么?”
“哼,真有意义的话,之前九龙仓遭到李半城暗中收购的时候,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钮璧坚顿时被怼得瞠目结舌,半晌无言以对。
见钮璧坚和沈弼这两位大佬吵得脸红脖子粗,实在太没绅士风度了,一直坐陪在旁边的惠丰银行副主席包约翰,连忙开口打圆场,“钮璧坚先生,怡和的历史比惠丰还久远,可谓历经风雨,同时代的诸如宝顺洋行、沙逊洋行等等杰出者,早已化为历史尘埃,而怡和直到今日仍然屹立不倒,它的生死存亡,何曾寄希望于外人呢。”
“我听说,凯瑟克家族的成员不日便会抵达香江,相信他们在应对方面,会比你这位职业经理人有更多的方法。”
包约翰的这些话,表面上是笑哈哈地劝和,实际上却是绵里藏针。
你钮璧坚做的再好,也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仔,怡和属于人家凯瑟克家族,尽完了本分后,犯得着和我们急得吹胡子瞪眼么?
钮璧坚也是货真价实的精英一名,当然能品味出包约翰话里的潜台词,于是“知错就改”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失态了,还请沈弼爵士不要介意。”
等沈弼“大度”地点了点头后,钮璧坚毫无留恋地起身告辞。
说起来,告辞这句话也分很多种语境,像眼前这种无可奈何、失望透顶的告辞,钮璧坚在近期已经是第二次体会了,上一次是想从高弦那里回购九龙仓股票未果。
等把钮璧坚送走后,包约翰回来和沈弼交流看法道:“钮璧坚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如果我们坐视不理,怡和真要失去置地和九龙仓这两翼了,进而香江商业版图将会发生重大的变化。”
沈弼点了点头,“我当然明白,钮璧坚说的那些话,并非没有道理。但是,高弦蚕食和记与黄埔船坞的时候,和现在的局面大大不同,我们不能像强压李半城那样,对待高弦,否则的话,真要被这头笑面虎反口咬掉一只胳膊了。”
包约翰试探道:“你是担心,米国海洋密兰银行那边可能生变。”
沈弼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从投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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