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老剧本”的经验看,油轮远洋运输的真正危机是第二次石油危机、两伊战争爆发之后的一九八零年代中期,而目前对世界石油供应影响幅度能达到大约百分之五的伊朗,已经开始出现了局势不稳定的苗头。
就像之前的苏伊士运河危机、第一次石油危机带来商机那样,油轮远洋运输业务的整体形势还能乐观一段时间。
环球航运公司的问题在于,包裕刚太依赖一本那边的业务了。
有必要指出的是,海运业务内容非常宽泛,油轮远洋运输的前景因为市场需求降低,但全球油轮数量多年积累下来,造成运输能力供大于求而不容乐观,但还有其它生机勃勃的商机,比如发展迅猛的集装箱。
尤其中国改革开放大门即将打开,海运、码头等等业务前景难以估量,随便举一个例子,眼前中国就有强劲的从米国进口粮食的需求,进而离不开海运的配套服务。
综合这些年奔波于世界各地考察的所得,加上小装的协助,高弦闭关,亲自打造了一篇海洋运输行业前景分析报告,准备做为今年从香江大学研究学院毕业的论文。
这几年高弦交给香江大学研究学院的论文,已经被香江媒体和商界盯上了,所以不必非要通过高益的渠道,帮包裕刚缓解被唱衰的压力。
事实也是如此,高弦一举多得地给自己准备的这篇毕业论文一经公开,没超过三天,便开始被香江财经媒体引用,更不知道被摆到多少商界大佬的办公桌上。
一个佐证就是,环球航运的包裕刚、东方海外的董浩云、华光船务的赵从衍、万邦集团的曹文锦等等各式各样的船王,把电话打到了新华人行的顶层办公室,约饭局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甚至包裕刚干脆对高弦发出了邀请,环球航运董事会虚位以待。
对于这番盛情,高弦还真有点犯愁,做为礼尚往来,高氏一系里也应该拿出一个董事席位回应,但能成为各国政要座上宾的包裕刚身份地位非同一般,短时间内还真不容易妥善安排。
好在包裕刚是老江湖了,他明确表态道:“岁月不饶人,我精力不济了,还是让光正代表我吧,正好你们年轻人平日里走动也多,沟通起来更方便。”
高弦对此自然欣然应允,吴光正是包裕刚最钟意的女婿,确实足以代表岳父,在高氏一系里担任董事。
就这样,高弦和包裕刚所领导的两大商业势力,不显山不露水地建立起了更紧密的联系,
惠丰银行大班沈弼也宴请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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