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易明哲非常担心高弦年轻气盛地做出欠考虑的决定。无论是自己独女丈夫的身份,还是高易两家利益攸关,易明哲都不得不替高弦考量。
“您放心,我不吃捧杀那一套。”高弦笑着安慰老丈人,“今年英国女王诞辰封爵后,我不就是没急着回香江接受祝贺嘛。”
“在封爵这件事上你能淡然处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易明哲点了点头,“但惠丰银行出让有利银行这件事,不仅仅关乎荣光,你敢说自己没被激起勃勃雄心么?”
“自从一九六零年代香江发生银行危机后,港府就停止了银行牌照的发放,让众多有意在香江开展银行业务者,只能妥协地以财务公司的方式运作,进而让银行牌照的价值一路飙升。”
“在这种情况下,有利银行的牌照,以及发钞权,对有着银行家理想的你,肯定具备难以想象的诱惑力。”
“岳父深知我心。”高弦叹了一口气,“高益财务运作方面遇到的天花板越来越明显,只有成为银行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沈弼扔出有利银行这块肉,闻起来不是一般的香!”
易明哲眉头一挑,“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已经意识到了,有利银行这个坑不能跳?”
“是不是坑,还真不好说。”高弦悠悠地说道:“沈弼那么好心地拉我入局,无非就是想要消耗我的财力,搞得现金流断裂最好。”
易明哲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的女婿,“高弦,在你之前,香江不是没有惊才绝艳的杰出华商,但你和他们有一个我认为最大的不同之处,你知道么?”
高弦谦虚地欠了一下身,“还请岳父不吝赐教。”
易明哲缓缓说道:“你总能从香江这个圈子的外面,找到似乎无穷无尽的现金,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高弦被逗乐了,“我在香江之外确实没少赚钱,要不然也不会眉头也不皱一下地在和记身上,或借款、或股份地投了三亿港元左右的资金,也就是五千万美元的样子。”
易明哲一拍大腿,“前年米国《财富》杂志把船王包裕刚报道为华人首富,但他的十亿美元身家主要体现在油轮上,不见得强过你的资产结构,沈弼肯定看明白了这一点,要通过有利银行这个坑彻底压制住你。”
高弦推心置腹地说道:“岳父不辞辛苦地过来为我解说其中利害关系,让我眼前豁然开朗,但惠丰银行出让有利银行,是不是坑,确实不好说,对于我,沈弼的算计,未必能算无遗策。”
高弦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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