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甚至还在事实上增加了尼克松的经济负担。
彼此又寒暄了几句后,爱德华·考克斯和罗纳德·泽格勒自觉地退到了办公室外面,把尼克松和高弦留在办公室单独交谈。
尼克松故作轻松地笑道:“你可是这些天里为数不多的访客啊。”
高弦则是真轻松地笑道:“风浪再大,也有停息下来的时候,而那些屹立的礁石,便会重新清晰地进入人们的视野。”
“不管怎么样,尼克松先生的总统任期,留下了诸多影响深远的正治遗产,从越南战场撤军,和中国与苏联改善关系,等等吧,历史肯定会给出忠实的评价。”
“就我个人而言,一向都是尼克松先生的崇拜者,现在也是如此。”
口若悬河地恭维到这里后,高弦递上那份邀请尼克松做商业演讲的合同文件,“如果尼克松先生这边条件允许的话,还请大驾光临到我那边做几次商业演讲。”
高弦此举一点都不唐突,在米国这样的商业社会里,前总统也要生活,所以往往会出席一些商业活动,好贴补家用,只要不偷税,才没人非议。靠这种方式赚钱的典型例子,当属“老剧本”里的克林顿了。
所以,尼克松自然不会敏感地产生被冒犯的感觉,甚至在仔细阅读完这份报价五十万美元的商业演讲邀请文件后,罕见地真情流露道:“自从辞职后,大卫是第一个给我工作的人啊!”
高弦温和地直视着尼克松,“就算尼克松先生不做米国总统,还可以做律师嘛。您不会已经忘了,在进入政坛之前,自己是一位出色的执业律师吧?”
“我听说,您在从事律师职业期间,不是很愿意接手离婚类的案件,因为您不喜欢坦率地与女性谈论性的话题。”
“是啊,我是唯一曾经担任过执业律师的现代米国总统。”尼克松颇感自豪地朗声大笑起来。
在门外听到笑声的爱德华·考克斯和罗纳德·泽格勒,不由得面面相觑,心说大卫高的魅力也太大了吧,自从辞职后,尼克松还从来没有真正大笑过呢,结果今天却破例了。
办公室里,谈话继续,气氛自然越发地融洽。
尼克松放下文件,缓缓说道:“多谢大卫的一番好意,但是我无法成行,因为我真切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健康出了问题,而且正府和国会那边,还有一些事务没有处理完。”
高弦十分理解地说道:“我这边有耐心等待。”
尼克松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睛望向窗外,沉默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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