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白眼,“那你的意思,怪我咯?”
……
高弦带着随从,低调地到了南越首都西贡后,繁华的气息扑面而来,丝毫察觉不到亡国近在眼前的危机。
那个在去年通过易慧强认识的南越小财主阮业凯,非常热情地前来迎接高弦一行人,“高先生,您大驾光临西贡,想玩什么,尽管开口,我来安排。”
高弦当然相信西贡纸醉金迷的水准,要不然的话,米国大兵也不会满意啊。
不过,高弦没有领阮业凯的“好意”,而是笑道:“不忙,先办正事要紧。”
……
听高弦要去南越首都西贡,易慧蓉当即皱起了眉头,“那里不是正在打仗么,你去干什么?”
高弦毫不在乎地笑道:“战争只是发生在南越和北越的边境地区,南越首都西贡依然是太平盛世。”
易慧蓉苦口婆心地劝道:“温恩辉别看现在落难了,但他归根结底并非善类,否则的话,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你把他弄到西贡,也就算了,香江这边还能跟着少一些地震,仅此而已,何必再去沾惹另外的是非呢。”
高弦耐心地解释道:“我去西贡,有正事,是想落实正经八百的生意。”
“对于南越的前途,我并不看好,而南越内一些头脑理智的人士同样如此,进而有移民,或者转移资产的需求,但却找不到太好的解决方案。”
“针对这个情况,我设计了一种商业模式,即这些人掏钱购买我的理财产品,比如香江的黄金投资;而我在米国帮他们建立资产账户;等他们进入米国后,便不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了。”
易慧蓉沉吟道:“你的这个商业模式,该不是地下钱庄吧,南越正府能答应么?”
高弦被逗乐了,“南越正府那么腐败,就和二十多年前内地的老蒋正府差不多,所以,不管是合法银行,还是地下钱庄,都不是问题。”
“慧蓉,我把话撂到这里,过了一两年后,回头来看我的这个解决方案,绝对是积德行善。”
“当然了,我也不是白忙乎,有好处可捞,那就是,让这些国破家亡的未来米国移民,成为我的忠实客户。”
“在米国开展金融业务,哪有那么容易,惠丰银行都是举步维艰,而我可以借此打下一个不错的基础。”
易慧蓉的眉头仍然没有舒展,“你让别人去安排就是了,何必自己事必躬亲。按照你对南越局势的预测,那里终究是有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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