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国差不多,目前同样不允许私人买卖和持有黄金,可如果米国取消黄金管制了,一本的政策松动还会远么?”
“一旦米国和一本这样的重量级发达经济体放开黄金管制,全球金市都会随之更加活跃,香江金市凭借自身优势,肯定会名列前茅。”
林行智思索着问道:“高先生,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即使现在有的投资者被套在最高的黄金价位上,也不必惊慌和沮丧,只要耐心等待,金价只会涨得更高。”
高弦打趣道:“我觉得,所谓的解套,金市的情况肯定比股市的情况乐观许多。”
林行智会心地笑了起来,“香江的股市是真的没法形容了,被投资者冷遇得,连股评都失去了生存的空间。”
高弦顺着这个话头,随意地问道:“《信报》的销量怎么样了?报社运作有什么困难么?”
林行智面露感激之色,“有高先生的大力扶持和悉心指点,《信报》不像之前的《明报晚报》那样,关注点只局限于股经,而是把视野扩展到整个财经领域,果然迎合了市场的需求,销量不断增加,报社正在发展壮大。”
“那就好。”高弦点了点头,“香江的商业氛围如此浓厚,可媒体只关注股经,实在有失偏颇,《信报》一定不要错过在这个空白领域独领风骚的机会。”
林行智连连点头称是,然后递过速记本,请示道:“高先生,这次采访的内容,就按照上面的要点刊登,可以么?”
高弦非常认真地看过后,称赞道:“林总编大才,完全领会了我的意思。”
“我和高先生毕竟合作多时了嘛。”林行智笑着起身告辞,“这篇采访明天刊登后,肯定会极大地安稳人心。”
事实果然如此,林行智一点也没说错,第二天《信报》把对高弦的采访刊登出来后,香江金银交易所主席胡汉辉,甚至给高弦打来了电话,道谢道:“高先生的观点可真是定海神针啊,金银会这边总算不再哀鸿遍野了。”
高弦谦虚道:“胡先生谬赞了,其实大家都是黄金投资领域的老手和高手,只不过情急之下,暂时没有顾得上琢磨其中的道理而已。”
胡汉辉叹气道:“二十多年前,内地政权更迭之际,大量黄金涌入香江,那时候炒金的热闹一点也不比今天的金市行情差,可这交易环境终究是天差地别。”
高弦衷心恭维道:“李先生通过创建远东交易所,把香江股市发展带入新的历史时期;而胡先生领导的金银交易所,也一定会把香江金市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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