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我们好奇的是,你是如何解决内镜的光源问题?”
“我将外置蜡烛改为了内置油灯,具体的构造还得等我的助手赶来巴黎才能展示。”卡维取出了一根扩张管,继续说道,“在两周前,我就用它观察到了埃德姆先生的膀胱。虽然视野范围有限且无法转动,但清晰度还过得去。”
埃德姆,一个月前让全巴黎泌尿外科医生都摸不着头脑的病人。
巴黎治不好,那全世界都应该治不好,没人会相信他已经在维也纳得到了妥善治疗。
尤其某些并不看好外科的医生都坚决认为,埃德姆所患的只是内科疾病,稍作调理就能康复。胡乱做手术并在术后一厢情愿地宣称手术成功,就和骗子没两样。
塞迪约、居永和另一位萨伯特医院医生也都有这方面的疑惑。
不过对于卡维来说,这不是什么难解释的问题:“埃德姆先生的问题是血尿,手术结束了,他的血尿也基本结束了。”
一个问题的解决,总会伴随着更多问题出现。如果真的解决了埃德姆的血尿,解决方法就成了所有人好奇的东西:“真的是媒体说的膀胱癌?”
“确实是膀胱癌。”
“你选择切除肿瘤后再缝合膀胱?”居永只能凭自己的想象去猜手术方式。
“不,我觉得不行!如果肿瘤太大,膀胱很难做缝合,而且缝合后膀胱的体积会大大缩小,到时候依然会影响排尿功能。”
“难道直接切掉膀胱?那尿液怎么办?怎么储存?总不见得肾脏弄出来多少就尿多少吧,这不得住在厕所里?”
三人进一步开始讨论手术的方式和可能性,听得周围医学生一愣愣的。对这些20来岁的年轻人来说,一台肿瘤切除术的信息量还是过大了。
卡维见他们如此,笑着坐在病人两腿中间,开始用昨天就让人准备好的清水冲洗手术区域:“手术过程我之后再说,现在还是关注这位24床病人吧。从昨天上午至今只排了三次尿,已经有尿猪留了。”
“感觉还是结石。”
“应该不是大块的,是小块累积在了一起,这样触诊摸不到,但也能堵住尿道口造成排尿间断。”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恩德情况特殊,又什么都不肯说,能用来诊断的线索寥寥无几,卡维实在不能确定;“阿尔巴兰医生,帮我扶好它。”
“恩。”
卡维戴上口罩和手套,左手的两根手指将小东西提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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