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的。”
卡维缝合住了右髂总和右髂内动脉的断端,将右髂外动脉残端保留,计算相距左侧的长度,然后找到切断左髂内动脉的位置:“近端一把止血钳,远端一把,中间用刀片分开......缝合关闭远端......”
三处残端在反复检查没有出现渗血之后,卡维才放心地将它们送回原来的位置,只留下左髂内近端和右髂外残端。
第二次吻合又花费了不少时间,而缝合张力也因为提前保留了一部分缝合距离而显得很微妙:“达米尔冈,这次到你了,先帮忙把最后一个缺口互相对拢,等我缝完就松开止血钳。”
“嗯。”
看上去卡维头铁得不行,依然将这种操作下放给助手处理。但细看还是能看出他吃了教训的痕迹,至少命令的语气和所用词汇有了区别:“动作一定要非常非常轻柔地把血管对拢过来,一定要非常轻柔......非常!轻柔!懂么?”
“好的......”
达米尔冈的手和赫曼差不多,常年四肢骨外科造就的力气能适应腹腔内的环境就不错了,现在对付柔嫩的血管肯定还需要加倍小心才行。
“慢慢地,一定要慢慢地......”
达米尔冈捏着两把止血钳,手中力量经钳柄传递到血管。血管残端在他的引导下渐渐向中央靠拢,卡维则顺着这股力量慢慢收紧缝合线:“做得不错,就这样保持张力,准备打结了。来,护士,往我手上浇点温水,把线周围的凝血冲软。”
接下去的打结是达米尔冈的强项,只要按照刚才的手劲去操作就不会有问题。
“缝合完成。”他将仔细执行到了最后一刻,就连撤走持针器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把这台手术搅黄,“接下得彻底松开止血钳了吧。”
“嗯,先松远端......再松近端......”卡维简单检查了一遍缝合质量,“好,吻合成功!”
两道松开的血管钳就像大坝拉开的闸门,喷薄的血液就是奔流而下的江水,瞬间从刚吻合的通路流入伤员下肢血管内。刚才毫无生气的右髂外动脉随着心跳,均匀有力地搏动了起来。
卡维让他们都伸手摸了摸右髂外动脉的搏动,倒不是想靠这点去判断血管缝合成功,因为光靠看都能看到血管在搏动:“记住这种感觉,对将来做大血管止血非常重要。”
“足背动脉也有搏动了!”
“血压心率都不错!”
护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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