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做简单包扎即可,尽量止血,一切等心脏自己痊愈,如果它真的愿意的话”。
这一固有的处理模式全世界通用,至少在欧洲是这样的。
他从没听说过有哪个外科医生敢于打开胸腔,更没听说过有哪个外科医生敢于出手修补心脏.心脏真的可以做修补么?那颗每分钟跳动100多次的心脏,每秒都要跳动两次,怎么做?
利托克瓦甚至都没见过心脏的跳动,他无法想象手术的画面,只能双眼紧紧注释着桌上一块面包,用简单的身体快速上下移动来模拟自己可能看到的画面。
不行,脑子更乱了!
“你到底要问什么?”负责这间病房的正是戈拉姆,罗热里尼和罗纳涅都是他重点照看的对象。
利托克瓦本来就是随军医生,军衔和戈拉姆差不了多少,但问起话来却非常小心:“能不能告诉我,卡维医生是如何处理罗纳涅的颅脑外伤的?”
“不知道。”
戈拉姆仔细地写着病历,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主刀的安排,我根本进不了手术室,我连那晚的腰椎穿刺都没看到,我还想问别人呢。”
“这样.”利托克瓦又看向了还没苏醒的罗热里尼,“那他呢?他的心脏修补是怎么做的?”
“就是打开胸腔,然后找到心包,切开。”戈拉姆指着自己的左胸口,讲得非常简单,“然后找到心脏上的破口,用缝合线缝上。”
“你上手术台了?”
“对,上了。”戈拉姆有些自豪,“能在卡维医生的身边做助手,我真的非常高兴。”
利托克瓦非常好奇,一个能让30岁的戈拉姆都如此称赞的年轻外科医生究竟有多么出色:“如何评价他的操作技术?”
“技术非常了得,我肯定是不能比的,就连外科学院的副院长比尔罗特医生也无法相比。”戈拉姆说得非常直白,“但我觉得他与我们之间的差别并不只在技术层面。”
“哦?还在什么层面?”
“外科思维。”戈拉姆边写着病历记录,边说道,“卡维医生的外科思维异于常人,且根本不受传统外科学和解剖学的束缚。”
这是一个极其抽象的说法,利托克瓦很清楚这句话的意义,但他想听的是更具体的内容:“传统解剖学和外科学的束缚?这话怎么理解?”
“这伱可以理解成,我们认为做不到的他能做到,我们认为做起来困难的他信手拈来,我们认为就该那么做的他这时却在极力反对。”戈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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