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类似的反对声音。
“你要给心包做引流?这真的合适么?”
“心脏可不是腹腔,切开心包会带来难以预估的风险。”
这些还只是小打小闹,真正让卡维觉得麻烦的还是比尔罗特。
这位虔诚的奥地利天主教徒就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室一样,对心脏有着极其特殊的信仰:“心脏是人的灵魂居所,在心脏上动手术室对外科艺术的亵渎!”
卡维:???
“我不是第一个切开心包腔的外科医生。从16-17世纪开始,就已经陆续有医生这么干过了。”卡维站在手术台边,一边确认生命体征一边寻找手术切口位置,“亵渎就亵渎吧,只要伤员能活下去就行。”
“不!你不懂!”比尔罗特劝道,“那些企图在心脏上做手术的外科医生,最后都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你可以去翻翻医学史,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没能留下名字。”
“我对能不能留下名字没兴趣。”卡维说道,“手术有迹可循,并且对伤员有益,我自然要试一试!”
比尔罗特长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要是放在四个月前,他或许还能用外科学院副院长的身份和对外科手术的自信,和卡维据理力争,但现在他已经失去了这么做的底气,只能站在一旁直摇头。
他的退却并没有改变周围医生的态度,在比尔罗特的带头下,其他反对声音渐起。不过他们并没有从玄学角度考虑,而是站在了更为理性的角度思考问题:
“即使有迹可循也非常危险!”
“现在伤员的生命体征并不危急,而且在麻醉之前他意识也算清醒,这应该不是心脏手术的指征吧?”
“但心包压塞的诊断没问题。”卡维仍在解释,“不管怎么说,我需要打开他的心包,去掉积压在心包腔里的血凝块。”
“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说可能,心包压塞可以自行缓解?血凝块可能会被自行吸收掉,之前已经有生理学家做过解释。换个角度考虑,那些接受了手术的病人或者伤员,都没有好结果,不如选择内科方向的保守治疗。”
“他们手术后的结果不好,那是因为病人情况太过严重。而且手术没有做好消毒工作,死因并非手术本身,而是术后引起的严重化脓性心包炎。”
“可一旦手术失败.”
卡维回头看向那几位还在劝他罢手的医生:“我已经决定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尤其在下了决定之后,解释无非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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