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这只是试探性的攻击,第一轮正式的炮击很快就带着数公斤重的炮弹砸进了最前方的行军队伍中。
顿时,各种声音开始交替出现在了队伍上空:
“散开,寻找掩体!”
“不要后退,继续冲击!”
“担架兵,这里有伤员!”
“传令后方炮兵,向前方山谷开炮!”
利托克瓦第一次上战场,甚至都算不得是个合格的士兵。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突如其来的炮击战,直到有一枚炮弹径直飞过他的头顶,砸飞了他身后好几名士兵,他这才在医生本能的催动下做出了反应。
“担架兵!”
他是唯一一个在看到炮弹落下后还敢下马冲向弹坑的人,因为其他人都知道,开花弹爆炸后所带出的碎片能轻易切开他们的身体。
也许是因为炮弹本身出了点故障,也有可能是因为接触到松软沙地的缘故,总之这颗圆滚滚的炮弹就躺在哪儿,没有爆炸。没有爆炸不代表没有伤害,直接遭受到物理撞击的士兵们就像保龄球道尽头的瓶子,横躺在了路上。
他们受到了重创,但却没有显示出任何精神或者肉体上的反应,真正发出喊叫声的往往是那些目睹了过程的其他人。
利托克瓦第一次在战场上展现出了自己的医疗技术,为两名断了腿的士兵包扎残肢,为一名腹部被撕裂开的士兵回纳了他外露的肠子,还为一名没了脑袋的士兵做了短暂祈祷。
直到这时,那些士兵才意识到自己受到了致命伤,也意识到自己的短暂人生即将抵达终点。
“我会死么?”
这是他们恢复理性思考后最愿意提问的一句话,不过配上死一般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身体,只会让利托克瓦心疼不已。
因为就在几小时之前,他们还在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还地在路边开着其他人的玩笑,甚至“展望”着自己成为将军的未来。就在昨天,他们其中就有人睡在他的身边,一起讨论着军服的质地、枪械的使用方法,以及兵营里糟糕的伙食待遇。
只是一瞬间,这些人就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
看着马上要丢掉性命的士兵,利托克瓦不停翻转着脑袋里有限的医疗知识:我该怎么办?
是带人把他们运动回要塞,还是不管他们继续留在这儿救人?
可炮弹的威力那么大,他们连手脚都没了,我真的能治疗炮击造成的伤害么?
忽然,他的眼前闪出了当初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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