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和费尔南之间的关系,只希望借由这次难得的机会,把一切麻烦都解决干净。相比而言,周围那些闲言碎语和两名「女伴」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撇下珍妮和塞西莉亚,放任她们自由活动,自己一个人来到弗朗茨面前:「国王陛下,我的出现似乎打乱了您的军政会议。」
弗朗茨对他的突然到访很反感,没有请柬,也没有收到邀请信件,更没有和这儿的任何人打招呼,就带了两位不知哪儿来的妖艳女人,以自己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走进聚集了全奥地利军政要员的会客厅。
这不是一位驻外大使该有的形象。
但奥皇并没有在言语上给他难堪,反而考虑到了他现在尴尬的处境,给予了最大的尊重。
「没事,反正该谈的都谈完了。」弗朗茨代那些说话直来直去的将官们解释道,「他们如此态度,无非是因为老元帅的儿子阿尔伯特先生罢了。你也知道他惨死在了那个死刑犯的屠刀下,没能在广场上直接结束他的性命引来了不少非议。」
….
「那时是卡维医生建议我......」
「他只是名外科医生,医生的建议从来都是为病人服务的。」
弗朗茨早就准备好了一堆托辞,回头找女仆要了两杯葡萄酒,继续说道:「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同时传承医学技术也是他的使命。其实他本人也对手术成功表现得格外吃惊,但结果无法更改,他更不可能去存心结束掉一个人的性命。
就像希波克拉底说的‘我愿在我的判断力所及的范围内,尽我的能力,遵守为病人谋利益的道德原则,并杜绝一切堕落及害人的行为,。」
「可那是死刑犯,死刑犯也算人?」爱德华被绕晕了,「当然,我并不是说医生应该像刽子手那样将费尔南处死,但他......」
「你也说了,‘不该像刽子手那样,,手术开场前卡维医生也明确地拒绝了你的提议。」
弗朗茨摊摊手,以另一段希波克拉底誓言,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无奈:「我很尊重医生,尤其尊重外科医生。在他们的眼里,无论寻求诊治的病人是男是女,是自由民,是奴婢,亦或是囚犯,都一视同仁。你要知道,为人类谋求幸福是医生唯一的目的。」
「这可是医学誓言,入学入职都要宣誓的。」一旁的布来希特大公适时地补了一刀,「违背誓言的医生一辈子都要遭受天地诸神的
唾弃和惩罚。」
爱德华听了这话总觉得一股子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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