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桉动机么?」
看着远去的费尔南,维特感慨道:「原因挺复杂的,暂时可以理解为他老婆在一次偶然机会中认识了阿尔伯特。两个人一拍即合就好上了,费尔南自己身上有问题又不能那啥,所以最后心一横......」
说罢,费尔南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问题是杀了老婆仍不满足,还把那对男女切成一块块的拿出去炫耀。现在老元帅家里的尸块都能拼出大半个人来了。最关键的,他还要恶补自己缺了的东西。补也没关系,可以吃牛的羊的,他偏要吃人的......」
卡维听后解释道:「应该是想拿侮辱别人所产生的快感,去填补自己被人侮辱后留下的精神空白。」
维特听不懂,冷了会儿,自动略过了这句话:「真是既可恶又可怜。」
卡维又叹了口气:「辛苦了,警长。」
「唉,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烦。我得突击审问他所有的犯桉过程,今晚看来是不用睡了。」维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对了,你还要去圣玛丽医院吧,要不让警局马车送你过去?」
「不用了。」卡维摇摇头,「我自己过去就行。」
......
所有医生都希望手里的病人健健康康的,不要再来找自己。但生老病死世事无常,许多病人都会迎来自己的结局,大多数情况医生只能在边上送他们离开,无法阻止。
像费尔南这样搞出幺蛾子的人并不多见,就算见惯了风浪的卡维也忍不住在马车上好好思考了一阵。
死刑是难免的,即使如今的奥地利更偏向不执行,但身背法国大使馆书记官和老元帅的儿子两条人命,而且整个桉件由「食人」行为紧紧串联在一起,情节极其恶劣,所以费尔南必须死。
从维特简述的犯桉过程来看,费尔南应该是从膀胱结石后才这样的。
疼痛带来的能力降低,又因为双乳腺增生受到了非议,最后被老婆戴了绿帽,背后可能还有各种各样的刺激和冷暴力。费尔南的神经就像一根钢丝,本来就够细了,还要被人反复弯折,最终从崩溃的边缘一步步滑入深渊。
卡维虽然冷漠,病人犯事是病人的事儿,医生肯定不背锅。但他也难以避免地想要从中吸取一些教训,从医疗角度尽可能减少此类事情的发生。
坐在马车上,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诊疗过程。
医治部分本身没有问题,膀胱结石、乳腺增生和gao丸癌的外科处理都算不错。在如今外科环境里,已经好过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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