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多少还是得给点面子:“你自己进去问吧,我还有其他事。”
“副院长,别急着走啊。”瓦雷拉又点了根烟,把人留了下来,“我当然知道手术成功,瓦特曼和卡维那小子出手,实在难以想象手术失败的画面。”
“那你要为什么。”
“国王和法国大使之间说了什么?”
艾丁森心里不想说,但嘴上却很诚实:“法奥之间会有一些医学上的交流,对于随后可能到来的局部战争,两位皇帝会积极地保持交流。”
“就这些?”
“没了。”
说得都是官话,但已经足够了。
“我能走了吧?”
瓦雷勐抽了一口,点点头,然后往空气中吐出烟雾,说道:“艾丁森医生之后有手术请一定告诉我,我会在报纸上给您留个好位置,就和之前一样。”
“到时候再说吧。”艾丁森直接回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就算没有手术,还有军医处,我也可以......”
“知道了!”艾丁森似乎不想再往下聊,边走边摆手,“快进去采访你的头条新闻吧,再见!”
瓦雷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哼了两声,回头看了眼剧场,丢掉了吸了一大半的香烟,嘴里不禁喃喃自语道:“先采访谁呢?卡维?还是瓦特曼?亦或者直接进病房去找那位伯爵夫人?那位伯爵也很有话题性......”
......
外科学院是奥地利研究解剖和手术的最高学府和研究机构,比起医学院,它的专业性更高,也更靠近临床。这里的病房虽然不大,但病人都经过医生们的精心挑选,都是病情最为复杂的那一类。
朱斯蒂娜不论是身份还是所患疾病都能够得上外科学院的平台,术后就被护士们转送进了病房。
术前消毒和术后护理是外科缺失最严重的部分。
虽然像卡维、李斯特和巴斯德等医生都在宣传消毒技术,也有像尹格纳茨、奥尔吉那样的知名医生已经开始尝试术前消毒。可现在不管是奥地利还是世界其他地方,对消毒概念的接受度都不算高。
而对于术后护理方面,这种观念的纠正只会更困难。
好在瓦特曼对卡维足够信任,也愿意放手,至少朱斯蒂娜的术后护理由卡维全权负责。
为了能让伯爵夫人享受到21世纪的护理,卡维也花了不少心思。
“心率不错,很平稳。”卡维用听诊器听着心跳,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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