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茨无奈道:“毕竟还没撕破脸,有些活动得继续下去。”
“看来只是个小人物,要不然普鲁士怎么肯放手让他过来?”爱德华似乎又找到了刺痛奥皇的“武器”:“德国的小人物在维也纳竟然成了外科院长的病理学顾问,这也太.”
作为外交大使,本不该处处和弗朗茨较劲。
可之前法奥战争法国赢得太彻底,现在奥地利开战在即又有求于自己,给了爱德华相当的勇气。不过他毕竟人在维也纳,话没说满,后续无非就是一些奥地利医学人才凋零的挖苦句子罢了。
弗朗茨脸色有些难看,倒是一旁的外交大臣卡尔笑呵呵地接过了这句话,和起了稀泥:“是啊,能成为瓦特曼院长的病理学顾问肯定有其过人的一面,普鲁士也太没看人的眼光了。”
同样一件事,被他们两人正说反说,最后也没个定论。
其实此时的科赫就是位很普通的医学博士,柏林许多医院都没有他工作的位置。要不是化学研究所还有人能帮忙说上话,他可能就得卷铺盖去乡下当名小医生了。
现在被卡维送进全奥地利最高水准的手术剧场,虽然没能力上手术台,可跟在尹格纳茨身边做病理检查也足以让所有人记住他的名字。
原本的病理学检查一般是主刀医生亲自做,耗时耗力。
现在卡维搬出了流水线操作,染色已经完成,只需要做二甲苯透明、入模具封蜡、切片、镜检四步即可。虽说没做脱水,但毕竟是快速切片检查,没办法顾及那么多了。
“来了,前哨淋巴结!”
瓦特曼在卡维的帮助下从乳腺旁切下了一片带有蓝色点缀的脂肪组织【4】,将它丢进护士的金属盘里,然后送进了尹格纳茨的手中:“等等,似乎还有”
有时候前哨淋巴结数量单一,但有时候却是几个集合在一起的淋巴结群,伯爵夫人的情况就属于后者。
“第二块”
“还有第三块”
“应该没了吧。”
卡维前后探查了一番,摇摇头:“应该就这三块了。”
瓦特曼松了口气:“按照原定手术计划,我和卡维医生会先行切除伯爵夫人的乳腺组织,等这块前哨淋巴结的病理切片检查有了结果,我们再决定是否需要切除她的腋窝。”
至此手术兵分两路,一路尹格纳茨组做切片,另一路则靠瓦特曼和卡维一起做乳腺切除。
手术名称看似只有“切除”两字,可它的背后却是“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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