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进了。”
只是简单的几个对话,在座的四人想到的是迥然不同的四个方面。
艾丁森想到的只是外科手术层面。
对于卡维,他既尊敬又嫉妒,后者或许占比更多些,但自己的家族身世绝不允许他撒谎:“卡维医生的剖宫产技术确实超越了当代所有外科医生。”
外交大臣卡尔想到更多的还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换条件:“卡维医生还年轻,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去法国做巡回手术表演。”
一旁唱黑脸的首相理查德,看到的则是自由主义、浪漫主义下日渐失衡的法国:“贵国的外科医生确实需要管一管了,我听说有些外科医生早已经抛弃了他们救死扶伤的使命,转而将手术彻底发扬成了娱乐产业。”
而没出声的弗朗茨看到的则是一个国家的根本:人口。
法国从19世纪初开始就是欧洲人口大国,但人口增长却是弱得不行。【1】
相比奥地利的人口增长,法国只能用龟速来形容,从1818年两国人口在2900万左右基本持平,经过50年后,现在奥地利已经超出了整整300万。
在外人看来法国赢了法奥战争,似乎重新夺回了欧洲主动权,但其实一直关心内务的弗朗茨很清楚人口增长率的重要性。只要再多给他几年,国力一定能恢复到法奥战争之前的水平。
然而这种国力增长的幅度并不大,事实上隔壁普鲁士的人口增长更迅猛。单从人口增长这一个方面来看,当初的反法联盟似乎要变成反普联盟了。
“安全的剖宫产确实具有极强的社会意义。”
弗朗茨对卡维自然赞不绝口:“只要这种手术能得到推广,我有信心让奥地利的出生人口数能增加整整一倍。”
爱德华觉得奥皇在开玩笑,但平心而论百分百成功的剖宫产也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安全感。如果站在妇女角度,这种感触恐怕会变得更为深刻。
很快,他的脑海中就形成了一个粗浅的计划大纲:“今天的手术成功之后,我希望能再一睹卡维医生的剖宫产。”
“没问题,时间上我们会做安排的.”
12:50,朱斯蒂娜穿着一身白色病号服坐在轮椅上,被两名护士推入会场。
对于手术,她似乎早已看开,今天早上还特意给自己画了浓妆,喷上最喜爱的香水。要不是瓦特曼一再强调手术病人只能穿病号服,她肯定会穿上那天见弗朗茨和伊丽莎白穿的礼服。
看着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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