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只是窝在自己的医院里,拒绝记者拒绝其他观众,怎么可能办到?”
“市立总医院也把手术剧场搬去了自家医院。”奥尔吉听了这话,总觉得有些刺耳,“在我看来,这种以专业为本,效仿英法手术剧场制度是大势所趋,我们医院反而走在了市立总医院的前面。”
“什么大势所趋,还不是为了盈利赚钱。”
“是啊,市立总医院手术是不收费的,所以他们依然允许记者和观众进场,就为了赚门票钱填补空缺。”
“观众的存在虽然会侵害病人的隐私,但也可以督促医生尽量少犯错。”
“我就是这个意思,都是快活不下去的穷人,还谈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找到全奥地利最好的医生明明白白地做好手术才最重要。如果有观众和记者看到这种单纯开腹什么都不干的荒唐手术,恐怕第二天就得上日报头版。”
“上报纸还算好的,以维也纳市民的短暂记忆很快就忘了。可要是丢了医院的脸,能不能留院继续工作都得两说......”
卡维不是第一次体验观众席的喷人威力了,之前奥尔吉的剖宫产就有人在暗暗说着闲话,之后的瓦特曼因为是外科学院院长,这种声音少了许多。可要是把主刀换做希尔斯、赫曼这样的年轻外科医生,观众席上的议论绝不会少。
在这种被四面视线环绕的环境下,想要一边做手术一边解说得让观众满意并不容易,毕竟是收费观看项目,做砸了被喷很正常。
可现在是医院的内部手术,虽然过程离谱了些,这些人也太不留情面了,和现代堆满了人情世故的医院相差太远。
不过细想想,刚才那些言论也不无道理。
在毫无医疗规章制度和诊疗流程规定的19世纪,观众这一监管群体确实有它存在的合理性。要不然,像“截肢截错腿”、“肠梗阻截一段健康肠管”、“遗留纱布、剪刀、血管钳”、“阑尾炎却切掉了脾胰”之类的问题就会大量出现。
当然观众的非专业反应也确实会影响主刀医生的心情和判断,孰优孰劣只能仁者见仁了。
卡维现在还没办法对医疗体系说三道四,能纠结的也就是手术本身。
现在肚子打开了,病人也确实有很严重的子宫脱垂,关不关腹都很麻烦。当然按他本人的意思,既然已经让病人承担了开腹感染的风险,倒不如直接把手术做下去。
上次是为了救命卡维才选择接盘,这次病人还远没有到这个地步,卡维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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