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尔的年轻人,你最近留意下。”
“阿莫尔......是病人么?”达米尔冈记下了名字,“我怎么没印象。”
“不是病人,是东区格雷兹医院的一名外科助手。”卡维说道,“他最近和我说会来找我,也没说是去医学院还是来医院......唉,什么都要靠书信交流实在太麻烦了。”
小书亭
“呵呵,不靠书信靠什么?”达米尔冈笑着吐槽道,“总不见得靠电报吧。”
卡维叹了口气:“反正你帮我盯着点,如果他来了想参观参观就让他看看你们的术前麻醉体格检查,完事儿以后让他去医学院找我。”
“好的,没问题。”
“我先走了。”卡维有些不舍地扫了眼病房,拍拍达米尔冈的肩膀,“有需要复杂手术的病人或者诊断不清的病人,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定。”
麻醉在外科医生眼里就是就是一种类似于体表消毒的准备工作,成不成功是乙醚说了算,死不死人则是病人体质说了算。忽然和他们说,靠着一整套检查+剂量调控可以改变乙醚麻醉的效果,自然会让他们产生怀疑。
这就好比料理的好坏是食材说了算,口味如何是厨师的本事说了算,食客只负责吃。现在说食客可以根据舌头的舔舐方式、牙齿咬合力度,以及吞咽的快慢来调节所吃食物的口感味道,想必所有人都会觉得诡异。
包括瓦特曼在内的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
不过在绝大多数正常人中总会夹杂着一些“不那么正常”的人,当初给结核性腹膜炎病人做二次麻醉的助手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希尔斯一直在强调病人的死和阿莫尔无关,可病人终究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他在专业上认同希尔斯老师的判断,但从个人感情上却无法原谅自己。
自从听闻卡维提出了麻醉新概念后,阿莫尔就偷偷写了一封信【2】。
信的内容不长,主要还是表明了自己想要学习的决心。但从回信的速度来看,他似乎考虑到了更深层次的因素,对这种跨院学习还是心存了不少顾虑。
卡维也不强求,外院管不着,只要能保证伊格纳茨能听自己的就行。
和妻子分居之后,这位奥地利著名外科医生就把精力全放在了手术上。上次卡维就用一种全新的唇裂手术术式搞定了伊格纳茨,这次他答应用另一种更新唇腭裂修复术式再次搞定了他。
这或多或少有些“贿赂”的嫌疑,可非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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