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第一排的。”卡维掏了口袋,“多少钱?”
“剖宫产只有第二排的,260克朗。瓦特曼医生的上颚切除术是第三排,230克朗。下眼睑矫正术便宜些,第一排也只要150克朗。”
这可比卡维当初那台剖宫产要便宜得多。
其实也是物以稀为贵,自从那次剖宫产演出结束后,之后的几台剖宫产就再也没有卖出过这么高的价格。而在市立总医院和河畔剧院分家之后,剧院少了一大笔收入,而医院的门票售价也便宜了许多。
看似是双输的局面,但少了剧院的分成,医院的收入反而增加了一些。最近又在和两家医学院合作“临床教学”的内容,收入并不低,卡维那幅画就是在第一堂课上完成的。
售票员看着他在那儿点钱,淡淡地说道:“要是你还能留在剧院做手术,也没必要付这笔钱了,和这儿签约的医生每个月都能在剧院免费看4台手术。”
卡维笑了笑,把钱送进了窗口:“钱无所谓,给,640克朗。”
市立总医院的离开不仅影响到了剧院的营收,连这些底层售票员的日子也不好过,当初为了一台手术成功而疯狂的场面再也没出现过。
对卡维来说,不管医院赚多赚少,也不管剧院能不能活下去都和自己无关,把手术送进医院就是值得高兴的进步。
而身后的售票员也算得上是时代进步下的牺牲品。
当初卡维和院长就剖宫产门票分成一事有过讨论,只要维也纳完成一例成功剖宫产,他的分成就要降低1%。现在一个月过去了,这个百分比仍然高达47%。
这3%中,有两例来自伊格纳茨,一例来自瓦特曼,其余的医生都以失败告终,其中就包括了奥尔吉。
奥尔吉在两周前拆线,一周前尝试做了一台剖宫产,手术中突发大出血,只能临时选择切除子宫。可惜整个手术的进展太过缓慢,产妇没能撑过大出血,最后死在了手术台上。
而相对的,在这一个月里,卡维又陆续完成了5例剖宫产,全部成功。其中有1例也是前置胎盘,危险程度虽然不及布伦达,但也出了超过800ml的鲜血,最后在自体输血下转危为安。
这种鲜明对比,让卡维的病人激增。
格雷兹医院并没有太多捐款和外来投资投入,收入有相当一部分来自病人的口袋。所以奥尔吉、希尔斯这个外科医生组合必须尽快学会剖宫产,把病源再抢回去。
经过了一周的准备,他们又花钱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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