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部分经历了不少临床病例的医生。卡维也没给出原因,因为解释根本跟不上希尔斯的刀子,只能先大致给个颜色:“嗯,就是一肚子黄绿色的水。”
这时伊格纳茨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说腹水?”
“对,腹水。”卡维说道,“我没摸过病人的肚子,但从目测的体积来看,估计有200-400ml。”
这儿刚说完,那些猜答案的还处在懵圈状态,希尔斯这里已经切到了腹膜。他的细腻终究是装装样子,一刀入腹就像捅开了河流上的堤坝,乌泱泱的腹水随着洞口漏了出来:“快拿纱布.....唉,算了算了,就先这样吧......”
腹水的量没办法计算,但颜色却非常明显,就是卡维说的黄绿色。
“卡维医生怎么知道是腹水?”
“因为这种消瘦身材本来就意味着疾病消耗,而膨隆的肚子肯定不可能是蛋白质或者脂肪,就只能是腹水。”卡维没法和他们说一些病理生理方面的东西,暂时先笼统地介绍了一个不怎么准确的概念,“而这些腹水来得蹊跷,肚子里肯定还有其他东西。”
希尔斯手术技术还过得去,可要他和内科一样做诊断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八年本硕博连读的临床医学中,一半是解剖,剩下最多的是病理,然后是其他医学基础理论,真正教授临床医学判断的内容非常少。
其实就算是内科医生也很难靠视诊去判断病情,毕竟走在前沿疯狂给杂志社投稿的只是极小一撮人罢了。
“诸位,是我判断出现了失误,让大家看了这么一出笑话。”
希尔斯身上沾满了黄绿色的腹水水渍,袖口和裤子上也都被浸湿了。他急忙纠正了之前的意外,并且迅速说出了下一步手术的计划:“接下去我将把病人的腹水放空,然后继续做腹内的探查。”
这时,他的助手忽然叫了起来:“希尔斯老师,快来看看。”
“怎么了?”正对向观众席的希尔斯忽然回头看向病人,“出什么事了?”
“老师,快看看病人的肚子,他肚子里密密麻麻的......”助手咽了口口水,实在忍不住身上起来的鸡皮疙瘩,闪躲开了视线,“里面全是一粒粒的白色小疙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小疙瘩?”
这是一种指头大小的乳白色小颗粒,仔细去看就能发现它们早已密密麻麻地藏在病人的腹腔之内,大小网膜、腹膜、肠黏膜上全都是它们的身影。
正当希尔斯神情恍惚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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