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科有许多肺病,对雷米特的身体很不好。”
“那转院如何?”
“格雷兹?”
“那儿有单人间套房。”
“如果他们肯按我的吩咐去做,那倒没什么问题。”卡维自然愿意为病人和家属多考虑,但那需要以维持病人健康为前提,“可要是他们敢乱来,我不建议你们转院,这是害了他。”
父母俩愿意相信卡维,但也实在无法忍受这里的糟糕环境,讨论之后还是决定出院。
“好吧,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卡维很无奈,把需要注意的内容写在了纸条上,“如果雷米特有什么不舒服请第一时间来医院,包括呼吸不畅、胸闷气急、体温升高、反复咳嗽咳痰、胸痛。”
父亲收下纸条,连声道谢。
“请务必按照我说的去做。”
“一定一定。”
查完雷米特之后就是刚从警局回到病房的诺拉。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此时的她早已和阿尔方斯打成一片。病房中间被几张病床被围成了一个圈,中间摆满了罗什舒亚特餐厅伙计送来的酒和食物。
两人不仅分享着各自使用菜刀的心得,还在语言上反复暴击着角落里的李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说不出的犯恶心,没想到他在外面还有那么多敌人。”
“主要是嘴太贱。”
“他对我可不止嘴贱啊。”
“就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没救了。”阿尔方斯叹着气,给在座听戏的病友们都满上了葡萄酒,“可惜我在餐厅前刺出的那一剑没能洞穿他的胸膛,要不然也不至于把诺拉小姐逼上绝路。”
“还好我那几刀切歪了,也算给阿尔方斯先生留下了重新报仇的机会。”
“终究还是卡维医生够厉害,谁能想到那种致命伤都能救活呢。”
“是啊,没有卡维医生我也肯定活不到现在。”
阿尔方斯从来不喜欢废话,伸手拿住酒杯敲了敲桌面:“千言万语都汇在酒杯之中,让我们敬伟大的卡维医生!”
众人纷纷举杯:“敬伟大的卡维医生!!!”
“好了,都几点了,还喝?”卡维就站在一边,手里捏着病历记录本,“我之前和你们说过,手术做完这段时间都尽量别碰酒,都不听是吧?”
几人笑呵呵地一饮而尽,然后才把病床摆回原处:“撤了,都撤了......”
“阿尔方斯先生,屁股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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