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底的话,其实是这位年轻医生亲手把你那位美丽迷人的妻子带回了维也纳。”
卡维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逻辑关系,稀里糊涂就和弗朗茨握了个手。
“原来你就是卡维·海因斯先生。”弗朗茨脸上露出了笑意,“听说是你治好了伯爵的病。”
卡维不敢乱邀功:“这一切都是天主降福,我只是在旁协助而已。”
“哈哈~”弗朗茨笑了,“天主恨不得把他关进告解厅里好好忏悔,怎么可能降福给他。卡维先生太谦虚了,治疗过程莫拉索可都写在了日记上,前几天还拿来给我看过,确实非常大胆。”
“让您见笑了。”
“没有你伯爵就活不下来,没有伯爵,玛丽安娜也不会来维也纳完婚。”国王帮忙捋清了其中的关系,“而没有玛丽安娜......”
忽然,弗朗茨看向了一旁的拉斯洛:“对了拉斯洛先生,我记得你的喉咙也是一个叫卡维的医生治好的。该不会就是......”
“您猜的没错,国王陛下。”
奥匈合作不仅仅是奥地利现今的国策,更是皇后一直想要帮忙分担和完成的政绩。要是拉斯洛这条纽带断了,双方虽不至于失去合作的机会,但肯定会损失许多利益,也会给未来的统合带来更多的困难。
“卡维先生,谢谢你。”
卡维脸上受宠若惊,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一想到救活他们两人带来了这些连锁反应就值得他好好庆幸一番:
“拉斯洛先生那次更多是运气,我只是帮忙在最后摆正了牛角管的位置而已。伯爵大人更是得感谢他的好身体,要是在其他人身上恐怕得大半个月才能恢复。”
“卡维先生还是谦虚了。”弗朗茨说道,“在军队里我见过不少伤口溃烂的士兵,可没你说得那么轻松。”
“确实需要一些新手段。”
听到这句话,莫拉索右下腹一凉,连忙调整了坐姿,连手也保护性的放在了腹股沟的位置上:“别说了,说得我这块地方又开始痛了。”
“真有那么夸张?你之前还提议说要把这种清创手法在军队内部推广。”
“方法是不错,就是过程实在不敢恭维......”
见国王有兴趣,卡维不愿放过这次机会:“国王陛下,外科手术发展迅猛,现在走进了全新的篇章,伤口溃烂不再是无法解决的严重病症了。这是从克里米亚战争开始就一直在被尝试使用的新方法,效果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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