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我手脚很利索,很快就结束了。”
卡维懒得和他再废话,左手撑开鸦喙钳一把夹住切口皮肤,右手提起剪刀“咔嚓”。在李本的惨叫声中,护士艰难地听出了卡维的要求,递去了止血纱布......
左大腿的伤口感染最重,也是卡维需要优先处理的地方。
全麻确实有一定的危险性,乙醚的剂量区间本来就小,要保证李本的生命安全,直接清创是最好的。要是在现代,局部清创肯定会用普鲁卡因之类的局部麻醉,但现在条件受限,只能委屈他了。
“太,太疼了!!!”李本咬着牙,浑身绷紧了肌肉,“能不能,能不能快一点啊?啊啊啊啊!!!”
“已经很快了。”
卡维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就像伊格纳茨当初说的,疼痛是一个人还活着的正常反应:“你能知道疼就说明还有救,不用太担心。”
“我这是!这是担心!的样子吗???”
李本真的像卡维说的那样,一改全天颓废的状态,单是嗓门就已经吸引来了其他病房不少人的围观:“好了!好了没有啊?”
“剪完了剪完了。”卡维给溃烂的切口做了修剪,又用剪刀的刀面顺势往下压了压,“很好,里面没脓腔。”
李本死死咬着牙,喉咙里大吼了三声:“好!个!p!”
“好了好了,马上就给你清创!”
“什,什么?”
卡维没回话,而让护士从办公室拿来了一瓶浓缩白兰地:“这是由阿尔方斯先生推荐的罗什舒亚特餐厅高档白兰地,经过整整三次蒸馏,效果显著。里面饱含了阿尔方斯先生的敬意,李本先生,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
看着从瓶口缓缓倒出的琥珀色佳酿,李本感觉腿部伤口只一凉,紧接着便是无穷无尽的疼痛。
他感觉这些亿万细胞为了汲取白兰地,在这条切口内疯狂拼杀,每次刀剑的碰撞都直接刺激着他的大脑,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好了,冲洗结束,接下去是洗刷阶段。”
卡维拿出沾满了石炭酸的海绵擦,刚要开始,忽然发现李本没了动静:“李本先生,李本先生?”
两名护士都还年轻,没经历过不用乙醚的外科手术,见他这样不免担心了起来:“他该不会是......”
卡维把海绵擦重新丢进盆子,手指搭在他的颈动脉三角区,然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脉搏呼吸都挺好的,就是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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