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这句话里听出些不一样的东西,但考虑到会议的重要性,还是没有点穿:“当然不是万能的,但在胎位不正、前置胎盘和产道狭窄时,如果可以找到另一条分娩渠道,肯定能挽救不少妇女的生命。”
“真能挽救?如果它一开始就能提升些存活率我或许还能信,可现在看来并没有。我希望大家跳出原来的框架,不要去想手术该如何完善,而是多想想这么做是否真的带来了预期的结果。”
伊格纳茨一直都认为卡维才是这场例会的搅局者,但听了眼前这位医生的表述,他忽然发现对方更像一位搅局者:“马西莫夫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剖宫产我也做了不下20台,除了早年有三台保留子宫的侥幸成功之外,其余全失败了。”
马西莫夫已经五十多岁,逐渐走下坡路的手术技术或许不如伊格纳茨,但他的手术经验相当老道,也算得上一位身名显赫的主刀医生。毕竟伊格纳茨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在圣玛丽医院做截肢术了。
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思想也发生了些变化,从字里行间不难听出他对外科手术未来的悲观态度:
“外科手术还需有个度,不能想切哪儿就切哪儿,想在哪儿打洞就在哪儿打洞。剖宫产现在已经突破了手术能力的极限,是逆天的行为。”
“难道就这么看着产妇......”
伊格纳茨还想出言反驳,但马上被对方抢了话:“你要说的这些话已经被人反反复复说了上百年,我早听腻了。看看这些年的发展,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是字面意义上的“人”力,但我们却一直没办法解决剖宫产超高死亡率的问题。”
“马西莫夫医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些。”
伊格纳茨说道:“即使真的想要表达你的观点,也不应该在维也纳已经出现了一台完美的保宫式剖宫产之后,依然选择前来外科手术讨论会现肠输出‘外科无用论’。”
“出现了又如何?看看英国、法国、德国,他们哪家没有出现过剖宫产成功的消息,后来呢?手术成功率真的变高了么?还不都是随机事件,看的都是命!”
马西莫夫依然唱衰整个行业:“当一台手术的成功率,在经过百年发展依然没有丝毫变化的时候,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就没有一点点敬畏心么?我们都太固执了,都以为自己是病人的上帝,然而只有上帝才能是病人的上帝。”
伊格纳茨对此无力吐槽:“不愧是圣玛丽医院的医生,(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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