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过的事了,没人会去指责他。正相反,当李本被送上解剖台的时候,包括尹格纳茨在内的所有参与解剖的外科医生们都得拿这两处缝合技术,好好赞赏他一番。
所以,崩溃的还是李本。
李本坐在墙边,感觉很累,左边眼皮不听使唤地慢慢垂下,越来越睁不开眼睛。见马车遥遥无期,卡维又要走,他真的以为自己快不行了,只得同意卡维的要求:“只要我,承认就,就行了吧。”
“对,正巧警察先生也来了,你可以和他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李本看着满地的血迹,丢掉棍子,点头说道:“行,我认......”
巡警不知道两人之间什么关系,只是担心李本的身体,浑身是血还能说话的他是真没见过,能救回来也算奇迹了:“我看还是等去了医院,我们再找你了解桉发的情况吧。”
“你看,我现在,去得了么?”李本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还是让我,说完吧,很快的。”
事情的经过不需要太多赘述,只需点明是他和弗勒尼先动的手就行,没有比被害人自己主动承认更能说明问题的了。
不过对于巡警而言,桉件细节的记录非常重要,前后出现差错是不被允许的。万一有了问题,那些警长局长可不会替他们背黑锅,所以该小心还得小心:
“你们是先用棍棒威逼她?她不肯才动的手,还是说一上来就动手了?”
“一上来,就动手了。”
“不对啊,一上来动手都没打过她?”巡警很奇怪,“那姑娘挺矮小的。”
李本被他绕得头晕,只能顺着意思纠正道:“对对,是上来威逼,了一下,然后,才出的手。”
“恩?怎么又改了?”
“反正就是,我们先打,打了她。”
巡警看了看周围:“现场只有这一根棍子,是你在用,还是门外的弗勒尼在用?”
“这,这有什么,关系?就是我们,先打的!”李本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是我打人,我龌龊,我畜牲,我活该,我不是人!”
巡警看他脖子又开始往外渗血,连忙劝道:“好好好,你打的,你打的,别激动......”
看上去李本脖子的肿胀不算严重,但不知不觉间,他的说话模式已经发生了改变。原本完整的句子被拆成了一个个小段,中间的停顿显得很滑稽。
其实那是因为外面有手掌压迫,颈内缓慢增大的血肿向内挤压进一步影响了气道。卡维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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