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地爱上了一个名叫玛丽安娜的姑娘而不能自拔。”
莫拉索看着身边的女人,紧紧握住她的手,毫无保留地叙述着自己的爱慕之意:“或许是当时的我太过浮夸,她没能看上我,远嫁去了西西里。当时知道她选择了别人,我的心口一直隐隐作痛,这种感觉实在奇妙。”
奇妙?
卡维实在无法把心梗的感受和奇妙相提并论,但出于礼貌,还是得静静地听他们俩把话说完。
玛丽安娜身材苗条,一头黑色长发,应该有二十五六的年纪。身上没有什么亮眼的饰品,穿的也是有些普通的披肩套裙,她一直端坐在莫拉索身边,格外安静:“那是我父亲做的错误决定,都是些无须再提的往事了。”
“是的,不用再提了。”
玛丽安娜稍稍换了个坐姿,顺带着整理了下裙摆,没有年轻女子才有的羞涩,她就像此处的女主人一般打量起了卡维这个外人:“卡维先生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超的医术,我真的要感谢您救下了弗朗茨的性命。”
卡维笑着答应道:“应该的......”
“换药吧,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莫拉索没有那么多讲究,躺上沙发褪下了裤子,露出那块还缠着厚厚绷带的腹股沟,“熬过了那段撕心裂肺的日子,总算要结束了。”
莫拉索对卡维的救命之恩非常感激。
进宅不需通报,也不需要预约,换药全程私人马车接送,只要卡维愿意,随时都能留在伯爵家吃饭,洗澡,睡觉,就和自己人一样。所以卡维也可以肆意发扬自己工作的习惯,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卡维先生,玛丽安娜是我未婚妻,没事的。”
换做以前,换药的事儿都是卡维在做主。除了第一次的清创之外,之后几次换药,尹格纳茨、贝格特、老管家甚至他的亲姐姐埃伦娜来了都得回避。
可现在,莫拉索一句话就把女人留在了客厅,是谁都没有过的待遇。
卡维不可能拿21世纪的规范来约束19世纪的人,家属回避只是一种日常工作的习惯罢了,但从中能深刻感受到了玛丽安娜在莫拉索心目中的地位。
“伤口怎么样?”
“嗯,得益于伯爵大人的强壮身体,伤口恢复得非常好。”【1】
卡维用洗净的手指轻轻按压了伤口周围的皮肤,再次确定这块有着严重色素沉着的皮肤下面没有潜在脓腔。【2】
他这次没有再用酒精,只是换了一条干净的绷带就结束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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