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嗯,然后呢?就这些?”
“嗯......”卡维上下翻了一遍,摇摇头,“没了。”
“我给他们的信呢?你确定信真的送到了?”【4】
“我凌晨2点多到的报社,亲自把你的亲笔信送到了那些记者们的手里,并且反复重申了你的立场和决定。”卡维回忆道,“编辑不在,估计还没看吧。”
对于阿尔方斯的报道篇幅不小,虽然没有进入头版,也进了背后的底版,顺便还把他昨晚上试做的菜单也搬了出来。
但撰写这篇报道的记者并没有抓住真正的重心,花了大量笔墨描写了两人的骂战,真到了决斗,却草草走了个过场,最后点了一笔结果就没然后了。
他给的信和后续继续决斗的打算,都没有写进报道里。
“日报养了一群什么人啊?会不会写稿子?”阿尔方斯气不打一处来,“被他们这么一写,不就是两个无聊的男人互相看不顺眼打了一架嘛,根本没体现出我为什么要决斗的中心思想。”
忽然一旁整理器械的伊格纳茨插了一句嘴:“阿尔方斯先生,现在不是挥挥剑就能解决事情的年代了。”
“可法律制裁不了诽谤者,决斗至少给了我反击的机会。”
“这是实话,但决斗有风险。”
伊格纳茨可没卡维那么多顾虑,直言不讳:“现在我们的平均预期寿命已经从20年前的37岁上升到了42岁,过去十年我们对人体的了解,比之前三百年所学到的都要多。医学正在守护着大家的生命,随便用来决斗可太浪费了。”
阿尔方斯看了眼报纸,长叹口气:“真是倒霉透了!”
伊格纳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还是安心手术和养伤吧,我会派人通知餐厅的。”
......
经过协调,阿尔方斯的手术被安排在了下午。
上午是一例唇裂病人,修复手术本身并不难,难的是生在了19世纪。这个时代对于唇裂修复手术虽然有一套还算成熟的手术方法,但对皮肤和嘴唇修复的认识还不够,没消毒也导致了伤口愈合困难,整形效果并不好。
但好在伊格纳茨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信,而且经过昨天上午拉斯洛的气切之后,他对卡维充满了信任,感觉就和现在的赫曼差不多。
“我昨天走得急,也没来得及谢你。”
“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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