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选择反抗。”
“这是年轻人才会有的特质,再过几年就没了,你可得好好珍惜才是。”
贝格特被他说笑了,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这时旁边的萨尔森忽然探头过来,问道:“昨晚上那位纳雅小姐怎么样?和传闻一样漂亮么?”
“怎么说呢......”贝格特迟疑了会儿,还是选择了更为传统的说法,“我们这样私底下讨论一位年轻女性的样貌是不是不太礼貌?”
“什么?难道你还想公开讨论?”
“哈哈,贝格特你都搂上腰一起跳舞了,怎么还说得一本正经的。”
“......”
道理贝格特都懂,只是待在萨尔森、梅伦两位单身汉身边让他实在没办法避开这些敏感话题,只能很敷衍地回了一句:“还行吧,挺好看的。”
“我可是等了整整一夜,就没点别的形容词?你到底懂不懂我们两个人心中的痛?”
“对不起两位,我今天心情不好,实在不想聊这些。”
他们都是一起被伊格纳茨录用的医学院毕业生,没能去舞会一睹芳容已经很可惜了,谁知道连手术也没赶上。既然贝格特要坚持当绅士,那就只能换个话题:“那聊聊手术吧。”
贝格特一愣:“今天是来陪汉斯先生看歌剧找灵感的,你们好好听剧,聊手术干嘛?”
“还不是因为无聊?”两人的父亲都是Vienna有名的企业家,莫名其妙成了这出剧的反派,心里肯定不舒服,“连着听了三幕,曲子单调,歌词乏味,剧情毫无看点,也就演员的声法还过得去。”
“萨尔森说的一点没错,整出剧的内容只是在不停责骂矿业老板,说他滥用劳动力,只把工人当牲口,可就是不拿出些正确的解决方案。一两次也就算了,反复出现当然会无聊,我敢肯定它不会再有下一场了。”【2】
贝格特看出了他们的立场,索性换了个理由:“汉斯先生在这儿,聊手术他怎么受得了。”
“什么?这年头还有不喜欢看手术的?”萨尔森笑着说道,“在我父亲的公司里,伊格纳茨老师的手术票价最高被炒到过200克朗,还是第六排视野最差的位置。”
“再说汉斯先生也学过解剖,应该没问题吧。”
汉斯看歌剧倒是出神,被他们提了一嘴这才反应过来:“我?我没问题,你们聊得开心就行。”
贝格特被逼得没了办法,只能把这桩不堪回首的往事又简单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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