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打压“两句:“你只是个还没正式入职的学徒,他们也算得上你半个学长,怎么和学长们说话呢。就知道卖弄知识......你以为他们在大学没学过这些么?”
这哪儿是在打压,明明就是火上浇油,三人脸都要绿了。
“大早上的在病房里大吼大叫,这里又不是菜市场,你们是医生!不是那些嘴里说着包治百病,手里兜售着那些五颜六色万能药膏的骗子。”
伊格纳茨见两边都停了嘴,叹了口气,问道:“所以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卡维的拉扯能力,一个几分钟就能解决的截肢术竟然会被他拉高到哲学层面,并且试图用笛卡尔在书里的名场面来帮助自己进一步巩固优势。
太狠了......
伊格纳茨很欣赏这一点,也没有因为卡维的质疑而产生什么负面情绪。
大家都是为病人工作,解决病痛,防止病人死亡,降低病人死亡率是他们共同的职责。但在驳倒他的截肢手术决定之前,卡维还需要做一件事:“你说不截肢?”
“因为家属坚持,所以我觉得他的腿或许可以做保守治疗。”
“理由呢?”
“胫骨变形的幅度有限,没有错位,主要血管没有破裂,远端肢体的功能也都良好【2】。”卡维简单陈述了这些理由,“现在需要解决的就只有这个伤口了,只要做好骨折处的固定,伤口一旦愈合,他的腿部功能就会恢复。”
伊格纳茨对这些看法很满意,回头看了看那三个年轻人:“你们觉得呢?有道理么?”
三人都是学校的优秀毕业生,截肢术又是外科分支中的必学内容,所以很清楚适应症。11床孩子的左小腿确实可切可不切,完全取决于外科医生的决定。
“有道理,但这种伤口出现坏疽的几率在85%以上。”
“85%还是保守了,在我看来这些年空气中的有毒成分又高了一些,就连普通的缝合伤口都会坏疽,何况是这样的。我觉得概率是百分之百,现在做手术是最好的选择,再拖下去就晚了。”
伊格纳茨点点头,又把问题再次抛给了卡维:“所以说,你如何解决伤口问题?”
卡维知道现在说“感染”的原理就是天方夜谭,没人会相信自己的生活环境里充满了密密麻麻细小的微生物。所以他选择用更为贴合当时理论的说法:“既然空气中有毒性成分,那我们隔绝掉空气就是了。”
“怎么隔绝?难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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