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他必须再去那里碰碰运气。
像伊格纳茨这样的外科名家,即使没有男爵头衔傍身,光靠这张脸和行头就足以表明自己的身份。警局上下就有他的不少粉丝,也常去剧院捧场,进出这里就和回家一样方便。
当然,明星一样耀眼的伊格纳茨很少和粉丝走动,真正能称得上老朋友有且只有一位,穆齐尔。
穆齐尔和他是Vienna大学医学院同期毕业的老同学,由于受不了病人在自己面前一个个死去,他最终选择了为死人说话的行当。远离病人反而进一步磨练了他的解剖技术,甚至磨练出了一种对尸体的别样情感。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来来来,快看看这位美人儿......”
伊格纳茨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就被他拉去了解剖台。
躺在面前那张冰凉石床上的,就是刚在贝辛格大街被人发现的罗莎。她留着一头金发,身材匀称,皮肤细滑,只是那张因骨骼碎裂而肿胀的脸实在算不上有多美。(1)
好在对解剖学家来说,脸并不重要。
穆齐尔看着只断了一条手臂的尸体,兴奋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三小时前刚送来的,听说是跳楼自杀,脸部着地。还好是三楼,要是再高一点,可就没那么完整了。”
“三楼就死了?”伊格纳茨觉得有些奇怪,“上次那位杂货店老板,不小心从五楼下来也只断了一条腿罢了。”
穆齐尔叹了口气,回想起这位老人家,脸上满是怜惜:“是啊,他身体确实很硬朗。可惜心灵太过脆弱,没能承受住截肢手术带来的疼痛,第二天就死了。”
手术由伊格纳茨主刀,所以这句话的指向性非常明显。
也许是两位老友很久没见面的缘故,一上来就马力全开,把那些陈年旧事全抖搂了出来。
“我需要提醒你,当时没有乙醚麻醉并不是我的错。”
“但这并不影响它成为一场灾难。”
“这不是灾难,我成功切除了他的腿,只用了1分21秒。”
“哈,斯考特先生要不是已经被埋了十二年的话,说不定会拄着拐杖,面带微笑地同意你的想法。”
伊格纳茨听了这些,脸皮忍不住抽了两下,侧过脸看向了自己的老友:“如果你调侃我的勇气能善用在医学上,说不定现在也是和我齐名的外科学家了,可惜你没有。”
“是的,我怕了。”穆齐尔语气平淡,早已没了当年的冲劲,“死亡率超过50%的手术毫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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