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
李智云走了过去,对妇女道:“既然没丢什么东西,你快走吧,把这个人交给我们处置好了。”他让张正将窃贼带到无人之处,上下打量着他。这个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窃贼虽被抓了个现行,却依然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瞪眼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李智云没有搭理他,对蔡虎道:“搜搜他的身。”蔡虎上前,将男子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最后,从他怀里摸出一只银镯子,转身递给了李智云。
李智云接过来一瞧,这只银镯看上去很眼熟,他瞧了瞧镯子的内壁,上面錾着两个小字:魏记。李智云眼前一亮,这只镯子跟他们在楼员外家找到的那只不是一模一样吗?他抬起头来,对蔡虎道:“你马上回客栈,去我的房间。你上次在丫环房里找到的那只银镯就放在书案上,拿了镯子立即去县衙找我们。”蔡虎抱拳领命而去。
李智云让张正押着窃贼,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县衙。进了县衙后,他让衙役把王县令找来,将情况跟他说了。王县令一听,即刻升堂问案,李智云则坐在一旁陪审。
衙役将那个男子押到大堂上跪下,王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下跪之人听着,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作何营生,快快从实招来。”
“回老爷,小人姓郑,名山,家住城外大榕村,在家务农。”
“既然在家务农,为何进城偷盗?”
“老爷明鉴,小人并未偷盗,小人是被冤枉的。”
“郑山,你在市廛行窃,人赃俱获,竟然还敢狡辩?”
“老爷,小人真是被冤枉的。”
这时候,蔡虎已经将那只银镯子取来了。李智云接过来与手中的银镯对照了一下,然后递给王县令道:“你看,这两只镯子的式样、成色一模一样,应该是一对。”王县令接过去瞧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举起那只镯子道:“郑山,你从实招来,这只镯子你是从哪里偷来的?”郑山一听,矢口否认:“老爷明鉴,这只银镯是小人家的祖传之物,一直随身携带,是他们从小人身上抢走的。”说罢指了指坐在一旁的李智云。
“既是祖传之物,为何只剩一只?”
“另一只小人不慎丢失。”
“大胆刁徒!”王县令一拍惊堂木,“看来,不给你用刑,你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
李智云摆摆手,阻止了王县令,对男子道:“郑山,我问你,你可听说了楼员外全家被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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