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之中,小妾翠屏正伺候着刘文静。她轻柔地替刘文静脱去鞋袜,将他的双脚放入水中。然而,由于一时疏忽,热水放多了,刘文静的双脚刚触碰到水面,便猛地缩了回来,痛得他龇牙咧嘴。
刘文静怒火中烧,一脚踢翻了木盆,顺手给了翠屏一巴掌。他瞪着眼睛,骂道:“你这个贱人,想烫死老子呀?”翠屏被打得措手不及,双手捂着发红的脸蛋,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她站起身,委屈地跑了出去。
翠屏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沿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这些年所遭受的屈辱与委屈,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哭了许久,翠屏才渐渐平复了心情。她站起身来,捡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放在包袱里,然后拎着包袱离开了刘府。
翠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哥在太仓署当监事。她来到哥哥家,敲响了大门。开门之人正是哥哥魏东,他看见妹妹满脸泪痕地站在门外,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你又受欺负了?”
翠屏没有答腔,径直走进屋去,将手中的包袱一丢,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
魏东跟进屋子,皱着眉头追问:“妹子,到底怎么回事?刘文静是不是又打你了?”
翠屏乜了哥哥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哥,你为了巴结刘文静,把我送给他当小妾,可他对我一点情义也没有。在刘家,我比下人都不如,他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魏东闻言,脸色铁青。沉默半晌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放心,这个混蛋,我总有一天会找他算帐!”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衙门内。魏东坐在案前,手中握着笔,却无心公务。他的思绪飘向了远方的妹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长吁短叹之声在空旷的衙门内回荡。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之中时,一阵温和而又略带威严的声音穿透了周遭的寂静,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魏东猛地从沉思中惊醒,抬头之际,只见宰相裴寂正立于案前,面容平和,眼神深邃。他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双手抱拳,恭敬地行礼道:“宰相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迎迓,还望大人海量包涵。”
裴寂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笑容,轻轻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随和:“无妨无妨,本相恰好路过此地,便顺道进来探望一番。魏大人,请坐吧。”魏东一听,连忙谦让道:“裴相请上座!”待裴寂优雅地落座于对面的椅子上,魏东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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